为了所谓钟情的男人放弃自己人生超验性的追求,总是可笑的盲目的。
“没有。” 伊奈茨坦诚地回应她针对这段记忆的质问,“所以我付出了赎罪的代价。”
毫无来由地,埃尔联想到自己曾与爸爸的一次对话,“深陷情感困境中的人所要付出赎罪的代价,又和她的孩子有什么关系”——考虑到今天的境地,下一秒埃尔弗里德以一种近乎死寂的镇静说道:
“你在实验室看到‘容器’中的我活下来,不止是喜悦于你终于可以帮到你有生育问题的朋友们吧。” 埃尔凝视着眼神的温度同样在冷却的伊奈茨,“还有,完成赎罪的工具,我想,没人比‘你的基因替代品’更适合执行你剩余的计划。”
短暂的无言以对,下一段记忆快走到了尽头,她听见对方静静地开口说:
“我从不认为那一烧毁亨利公寓的大火是个意外。
‘他’甚至用亨利的死来对我进行无声的嘲讽——你听到了、我跟他决裂时他的重点只想让我后悔,想方设法让我‘吃点苦头’,但我唯一后悔的,是我居然鼓励过这个人,他走到今天这不可收拾的境地有我的责任,我决心终结它们,没有你的帮助、我没可能做到。”
说到这里停顿一阵,伊奈茨不由捏紧了一下拳头,神情是从未有的郑重,“或许你说得对,最初我是把你当成了棋子,我不辩解自己的功利主义。真正见到你后,我醒悟了‘人是目的而不是手段’⑤……我决定现在由你来选择,你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理会我的请求,也可以选择继续……要走向哪一扇门,是你的自由,我一位已死的灵魄阻止不了你的抉择。”
毕竟,是埃尔弗里德自己主动开启的故事——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她因好奇心与命运的召唤打开了那只音乐盒,那封信。而事到如今,她没有后退的理由。
会孤立无援吗、也许是,她将要独自承载这一切前行,至于“为什么是自己”这个疑问是可笑的,总归要阻止那低下的暴君、履行时代所赋予年轻的他们的责任。
“……If necessary,for years if necessary—alone.
We shall not flag or fail. We shall go on to the end.
We shall fight in France. We shall fight on the seas and the oceans.
We shall fight with growing confidence and growing strengths in the air.
We shall defend our island whatever the cost may be.
We shall fight on the beaches. We shall fight on the landing ground.
We shall fight in the fields and in the streets. We shall fight in the hills.
We shall 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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