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该完成的全部。”
然而,他清晰看见埃尔弗里德的眼神变化:她的审视中多了错愕。
走至窗边,微微蹙起眉,她垂下眼,没有说话。
下一刻,她才抬起头与他对视,投来的目光竟有点像宝座上悄然观察群臣的领袖。
“你想调换斯莱特林挂坠盒……你发现了它是魂器,为什么要这么做?作为一名食死徒。”
雷古勒斯·布莱克搞不懂她是怎么知道这个连黑魔王都察觉不了的盘算的,他的大脑封闭术明明瞒过了所有人——
“……我对你用的不是摄神取念。” 似乎又猜到他心底最震撼的不解,她“体贴”地提醒道:“你没必要费劲用大脑封闭术了。”
半晌,死寂才由他打破:
“你想我说什么。” 他目如死水,“‘同一阵营’这种蠢话?”
“或许出发点不同,我们想做的却是一样的。” 埃尔曾经以为他是能为了伏地魔去死的忠实信徒,结果他脑中的破碎信息令她大吃一惊,这简直像梅林赐予的幸运礼物般凑巧,哪怕他的企图跟自己的相悖,她需要了解更多挂坠盒的下落:“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既然你猜得到那是魂器,你肯定也猜到魂器不会只有一个,俩人一起找总比一人要好,我们还能找到毁掉它们的办法……”
“你是在拉拢我吗,韦勒克小姐。” 他似笑非笑地讽刺:“我没有听说过‘合作伙伴’是要被绑着的‘联手’。”
“得不到你的承诺,我冒不起险。” 埃尔站起身,长袍下的躯体就像一具能投射阴影的雕塑,抬手不经意外露的修长手肘有着明显的浅蓝血管与青筋,这一架石头似的尖锐骨骼充斥压迫感,锁在座椅上的男孩都被衬托得未免弱不禁风,她轻而易举将更不客气的讽刺还了回去:“毕竟单论体力来说,我赌不了、你会不会‘靠力气’反过来‘压制’我。”
相较西里斯,雷古勒斯一向显得有些“娇小”,虽说客观去看其实他只比面前的女子矮那么一点,可此刻的重点是他被胁迫的处境,换言之他才是弱势一方,她这句话则不仅强调了他实质的弱势,并提醒他、她无所谓甚至以麻瓜的方式与他对峙。
基于实事求是的立场,他的完美计划是被半路杀出来的莫名其妙角色打扰,只不过实际上他没有任何损失——确实他的头等遗愿当属调包与毁灭挂坠盒,前者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至于怎么应对她的干涉,说实在、他深知她绝不可能站在黑魔王的战线,使他短暂犹豫的是不确定她的能力可否保证不搞砸这么重大的任务——转念一想,连卢修斯·马尔福这一类人精中的佼佼者都被她一个外人算计成功,有生以来雷古勒斯首次对一位只比自己年长不足两年的女巫产生游离于肃然信服与警惕戒备之间的看法,从前他一味对她天真乖巧之类的脆弱印象着实有失偏颇。
况且,后面一切可能会发生的事,本来对他而言就都不重要了。
“……这只能我一人去做。” 思及此他不再争论,整个人转变为坦然的沉寂,“你是进不去放置挂坠盒的地方的。”
于是在捕捉一刹那闪过他脑海的想法后,她解开了绳索,但没有让步:
“先带路吧。”
松了桎梏的雷古勒斯只站在原地没轻举妄动,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地说:“我要带上我的家养小精灵。”
“……好。” 她愣了愣,才轻微点了点头,决定稍稍延后还他魔杖的时机。
想起了自己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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