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清楚对方的个性,埃尔神色淡然地无言几秒,以一种轻松得如老友聚会的语气、意味不明道:“那么,你赞成有仇必报的说法么。”
一时没懂她飘忽得略显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转移,贝拉眨了眨浓密长睫毛下的棕色眼眸,颇为不耐烦地回答:“这不是废话吗。哪个蠢货连报仇都不敢,是比懦夫还叫人不耻的低贱!”
“所以你觉得,我该不该向小矮星彼得复仇。” 她不动声色地抛出了这个问题,果不其然,贝拉特里克斯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兴奋、扭曲和形式上的稍有克制:
“……那家伙如今是主人的奴仆,你要先经过主人的同意,不能擅作主张。” 贝拉踱着步,包裹在收腰长袍的高大身材显得倩丽而颀长,“不过你想寻求折磨人的建议,我倒可以勉为其难给你几句忠告。”
“是吗。”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被誉为癫狂之最的女巫,没半点害怕的心情,准确地说,“疯女人”是在她眼中最值得商榷的存在,她只会想弄情疯狂背后的真相本原,所谓癫狂的本质,她只会有探究欲,“那我须提前‘谢谢’你。”
“哼,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活不到能报仇的时候。” 贝拉特里克斯眼里闪烁着幸灾乐祸与冷血的讥讽,诡异地微笑着瞧了瞧她的肩膀,“你必死无疑了。”
她没有答话,贝拉瞪着她,高傲地抬着厚实的下颚,不满地叫道:
“我刚刚在和你说话,你怎么这么不讲礼貌?!”
真有趣,她从另一个熟悉的人口中也听过这句话,那不是别人、正是西里斯·布莱克,虽然那是一年级时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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