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若是伏地魔亲自发号施令,他们总不敢不听,我们不是有两位线人呆在食死徒总部,给我们找根头发不难吧。” 多卡斯的畅所欲言大胆得埃尔不禁张大嘴巴:
“复方汤剂非常冒险啊,别的不说,你让那两位男巫怎么拿到伏地魔那所剩无几的头发、在他的枕头上?他都不是凡人,压根不用睡觉;而往他的长袍上找,就更不行了呀。”
“我明白埃尔,我有在想备用计划的:解决城堡那个符咒。” 多卡斯笑道,“我们可以请教邓布利多教授,除非教授回信及时,否则也得耗费一个月之多,但我认为鸡蛋不能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啦,你再给咱们的伙伴写封信比较妥当。”
这封信发出去后的当晚,雷古勒斯难得一如他哥哥的作风在壁炉烧着的火焰中与她们联系,他瞧着很恼怒和郁闷,颇为有失风度地举着她的信封、音量压低却气势汹汹地说: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埃尔弗里德?!”
“……抱歉,我们在科隆实在进不去任意一个统治区,要不然你就和西弗勒斯想办法搞清楚伏地魔究竟在葫芦里卖什么药,否则我们真的很被动。” 埃尔严肃而无奈地解释道。
一旁的多卡斯耸耸肩帮腔:“我们也是无计可施,你要知道仅仅一根头发就能给我们带来多具有决定性的转机,你和斯内普需要基本的牺牲精神——”
“好了多卡斯、亲爱的,我想我们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位。” 埃尔飞快打断,对面这只壁炉旁边倘若刚好就站着西弗勒斯·斯内普、那后果不堪设想,她圆场道:“其他方法我们也会想,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的效率会不会高于我们而已。”
很遗憾,这她倒猜得很准:对面确实站着西弗勒斯·斯内普,事实上那就是他的壁炉,他没有蠢兮兮地跪在炉火中跟她们见面罢了,哪怕断掉联系后他们的脸都黑成锅底,后续他们真的有努力付出行动。
于是,十天转眼流逝,埃尔和多卡斯先后收到邓布利多的回信与雷古勒斯及西弗勒斯的小包裹,首先邓布利多的信中贴心地告诉她们破解保护符咒的相应魔法,其次两位兢兢业业的间谍寄来一小瓶复方汤剂:他们还体贴地帮她们把头发掺好了,药剂的颜色已变得浑浊黯淡。
“哈,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多卡斯朗声一笑,“等战争结束我要好好问问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虽然我完全不想喝、也已经没必要喝,但是辜负他们的成果又不太好,所以……干杯。” 埃尔深呼吸一下,捏着鼻子喝完复方汤剂,可想而知的糟糕味道:苦涩而火辣辣的味道,烧得内脏生疼,她忍住反胃感勉强开口道:“我的上帝,像喝了口致命毒药。” 与此同时,她的骨骼被拉伸得更宽更高,双手变大、手指纤长得像蜘蛛腿,皮肤变薄、苍白得几乎透明……目睹变化过程的多卡斯不由震惊得捂着嘴惊呼。
“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很吓人,你要理解,他是个毁容的疯子。” 埃尔举手投降地叹气:“我先找件黑长袍穿上。”
“不对,他们肯定是搞错了……你、你的脸——” 多卡斯瞠目结舌地指着她怪叫道:“跟可怕毫不沾边!”
“……什么?” 埃尔跑到浴室,镜子里倒映的人影根本不是伏地魔现在被火灼烧似的模样,而是毁容前的形象,大约是三十岁前、介于正常与病态之间的时期:浓密的黑发,瘦脸,闪灼红光的瞳孔,五官分明。见状她头疼地按按太阳穴,心烦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