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够白’的伊奈茨开创先例。” 她说出了结论。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的声音从刚才的喜悦中低落下来:“你很高尚,孩子,我想当时如果是你找到的复活石戒指,你不可能会犯下像我一样低级的错误,那宝贵的药剂也不会浪费在我这老人身上。”
“那怎么能叫浪费呢,先生,生命都是平等的宝贵,‘复生水’选择了您,它只可以挽救濒临死期之人的性命,而不能唤醒逝者,也许世上没有一种魔法是能真正让人死而复生的。我很遗憾那些您释怀不了的痛苦,您一定是太想念她们了……” 她轻轻拍了拍邓布利多的手,他湛蓝的眼睛里浮现一丝泪光,她真诚地安慰说:“我们不是圣人,犯错在所难免。”
回程路上她在邓布利多耐心的解释中得知亲朋好友、以及整个魔法界的现状。
战争告终的意义是格外非凡的,今天是除夕,在人人都误以为她牺牲的情境下,米莉森部长请求她的回归可以携带政治功能的意味:即,请她上台做新年演讲——
“演讲、一小时后?这太高看我。” 埃尔弗里德哑然,立马敏锐地嗅到了不对劲的征兆,“先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两天前不知是谁曝光你在战时的秘密行动,笼络食死徒与其合作,编造不存在的作者的牺牲,你和伊奈茨·弗利的关联……尽管艾莉西亚·克里斯小姐为你公开出面澄清,不少民众选择不接受。” 邓布利多严肃而平和地道出实情。
不敢置信自己活下来反倒陷入人言可畏的局面,她瞠目结舌,气得冷笑:“简直是没有逻辑的阴谋论!而且没有伊奈茨我们根本不会赢……”
“人们很难原谅别人的正确。我很抱歉,埃尔,眼下我只能告知你的母亲一人你活着的消息。希望能慰藉到你,大多数人没有完全相信流言蜚语。”
“听着我的死似乎要比我还活着的消息要好。大众永远喜欢传奇的英雄多于不完美的真人,我该明白。” 她很快恢复冷静,“我的确需要公开发言。”
脱稿演讲,对于她这个在地狱边缘徘徊多次的人来说早已不是挑战。曾经不论教授亦或同学,不都称赞过她出口成章才思敏捷。
抵达伦敦的第一站是魔法部,正厅被清场,几位后勤人员在拿魔杖布置场地,米莉森、克劳奇司长、傲罗指挥部的负责人也在,先后郑重地与她握手:“……欢迎回来,韦勒克。” 米莉森还拥过她的肩膀,体贴地耳语道:“回你的办公室吧,你母亲在等着——”
感觉自己许久没像此刻带着激动的心情跑上楼,透过那扇敞开的房门,看见了变化得尤其憔悴的瓦伦娜还有明显长高了的克莱尔、瑞斯,她们一收到邓布利多的信就从莫斯科的居所马不停蹄地赶回伦敦。
四人喜极而泣地紧紧拥抱着,她下意识道歉,为什么要对不起?瓦伦娜亲过她的额头和脸颊,热泪盈眶地反问。
因为我伤了你的心,妈妈。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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