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它叫什么。” 他霸道地扭过脸,“反正很丑。”
“是先感到讨厌才认为丑,还是你认为丑才觉得讨厌?”
他第一次听别人这种表述,惊讶地反问:“这又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有时候你不一定会讨厌那些你觉得不够美甚至丑的东西,况且,有些你觉得丑的,或许有人会觉得它美。”
“……你讲话真奇怪。” 拗口的奇怪。他纳闷地嘟囔。
“你的妈妈讨不讨厌黄玫瑰?”
“她可喜欢了,要不是我提醒她,她都不肯扔掉它们。” 德拉科不悦地皱着眉毛。
“所以她是因为你才把花的颜色替换为你喜欢的蓝色和白色。”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非常爱你,能够为了你牺牲自己的喜好。” 埃尔弯下腰尽量与他视线相平,温和地解答道。
愣神的小男孩沉默了一会儿,抬头问:“什么是爱?魔法吗?”
“它可以是魔法。” 她笑了笑,“爱能让最胆小的人变成勇士,能让最自我的人做出有益于众人的决定,能让傲慢的人敞开心扉……爱让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是可以让你变得更好的神奇存在。当然,这只是我的回答,或许在这命题上,还有很多未知的答案。”
他似懂非懂地瞧着她。
至于留谜题的一方则率先告别:“我想我该回去找我的上司了,谢谢你带我参观,‘马尔福少爷’。” 她抱着玩乐心、特意朝眼前几乎才到自己膝盖高度的小朋友欠了欠身。
尽管这天离开庄园时克劳奇先生说卢修斯·马尔福没有退步,两个人都没有泄气,埃尔弗里德的反应平静而笃定。
退步是迟早会发生的。马尔福是最擅于斟酌利益的识时务者。
她没有猜错。
「 Pushover?」
照常早退的一天,他优哉游哉地准备晚餐,用魔法没多久就做好了,今晚有质感轻盈的烤鲑鱼,精简的意式蔬菜汤,清爽的菊苣沙拉,主食是少奶油版本的白汁蝴蝶面,埃尔晚上不喜欢吃撑,也不喜欢油腻的食物。
惊喜的是这周五她居然没有加班,在六点多到家。
餐桌上摆着花哨的蜡烛、是她买浴盐时顺道买的,能算长年不变的仪式感。
“下午我路过了花店,老板说那款向日葵明早会到货,我帮你订了,以及一盆矢车菊,我记得你称赞过好看……” 西里斯慢条斯理地吃着餐盘里的面条,马上注意到低头喝汤的她在分神,“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
“噢,谢谢、你为我买的花。”
“不是,我是说你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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