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话实说而已。” 他牵着她的两手,认真道:“从一年级你来到我们坐着的车厢,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不一般的人,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有什么不平凡的历程……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爱一个人不是爱她身上的特质,是爱她的全部,不论变成什么样,只要是你。”
她的眼睛明灭着微光,微笑地接话:“如果我的金头发褪为白色,皮肤变得发皱,血管凸起有斑点,衰老得认不出自己呢?”
“那我会穿上最好的西装,拄着拐杖来到你跟前礼貌地询问,‘能跟我跳一支舞吗,美丽的女士’。”
“那时我已经是个老太太。”
“也会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老太太。”
「 Bad Luck 」
从政的生涯直面中伤无疑是必修课,工作与生活划清界线的埃尔弗里德从未在意过给她的事业泼脏水的无良记者,毕竟权威的办公室内部自有一套审查人员职业道德的规则,她颇为清高地不把外人的乱写放在眼里,对此西里斯不太理解。
“……那个丽塔·斯基特胡写你收买了巴诺德,还有‘你用手段掌握了众多官员的丑闻以此稳固你的仕途’……这根本是诽谤啊!埃尔,你怎么容忍得了这种无中生有?” 他愤愤不平地将报纸扔进壁炉的火堆,好像被污蔑的是他自己。
“可惜严格来说这份报道的销量没达到我可以起诉他们的地步,当然就算达到了我也没有那么清闲去理会。” 埃尔弗里德见怪不怪地说。
“但是这实在太过分了。”
“做这一行注定要承受恶言。” 她反而安慰他,“好啦别生气,我们到外面散散心。”
了解她一如多年前不计较艾莉西亚·克里斯的错误,西里斯知道埃尔怀揣一大堆复杂的人生哲学、在不同的事件上原则灵活,她无所谓小报如何胡编乱造,但他做不到无所谓,有时他觉得宁愿自己的名声受损也不想看到她备受争议。
于是他重拾战时练就的侦查技能,轻而易举地查清斯基特原来也是未经注册的阿尼马格斯、一只甲虫,当时他还偷听到了斯基特与其合作的助理摄像师对话,他们打算下一期写埃尔的身世疑点并引导民众猜测她的生父另有其人——
闻言他怒火中烧地现身,干脆利落制服了这两个败类,并不费吹灰之力让他们不得不答应再也不写与埃尔弗里德有关的东西。
至于他威胁的方法有多毫不留情,恐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跟谁再提及,包括传说中理应对彼此没有秘密的他的伴侣。
下午回去的时间点比往常晚了一小时,埃尔已经到家了、在手忙脚乱地清洗食材,他接过手示意他来吧,她摘掉围裙不经意地问:
“你去了哪里?”
“喔,我去那家你喜欢的店买了巧克力曲奇。” 他平和地说。
她这才注意到桌面上的纸盒子,快乐地打开包装:“哇我的确最喜欢它!谢谢你总是这么为我费心。”
“你不需要总对我说谢谢的,埃尔,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他对甜食不感兴趣,然而面对她伸手拿过一块饼干喂自己,还是选择尝了口。
“要说谢谢,因为不能把你的体贴当作理所当然。” 她很执着,“再亲密也不可以忘记道谢。我妈妈和我爸爸长年如此、虽然不是真情侣……”
一瞬间深受触动的同时他近乎有点神经质地心想:他为那两个落荒而逃的蠢货感到遗憾,遗憾他们没有和埃尔弗里德本人打过交道,他们的运气真坏啊、遇到的是他。
“好,随你喜欢。” 他若无其事地关掉水龙头,温柔地对她笑道。
毋庸置疑他的爱人是位正派得圣洁的好人——
他不是。
「 Soulmate 」
每个星期会有特定一天只属于埃尔弗里德和莉莉两个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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