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我是在体制内的领导者,你这种提倡私刑的行为会让我进退两难的,何况简最近就在竞选国会主.席一职,我都在极力避嫌从前和她的交情,假如他们发现是你帮那几个人得到的作案工具,我就有被扣上干涉内政大选的帽子的风险,连带着的阴谋言论,你猜不到吗?”
“那你要我现在怎么办?去揭发他们——是我宁愿死也不会做的事,我绝不背叛正直英勇的人。”
“我没让你揭发谁。” 她无奈道:“目前我能想到的是别轻举妄动……我只是不理解你这次会支持私刑惩恶的做法,我记得当年是你阻止我伤害诺曼律师……”
“这两者不同,律师罪不至此。” 西里斯罕见的严肃,“我知道美国魔法界的多党派之争,支持巫师至上的保守主义,反对保密法但亲和麻瓜的自由主义,维护保密法反对麻瓜的也有……比我们这混乱百倍。也许我哪一派都不站,但我不觉得巫师帮助麻瓜解决他们解决不了的社会问题有错,限制巫师使用魔杖也是不对的,注册令和申请登记这等繁琐规定没有一丝益处。你不也老说是保密法分裂了我们——”
“我说的是保密法分裂了女巫和麻瓜女性!和你说的状况完全不一样!” 她不客气地反驳。
这主题是吵不出哪个更占理的结果的。不论如何,庆幸最后国会也没查出端倪,看来西里斯没丢掉一点战时练就的反侦查意识。
不过,这件插曲的确有让她重新思考俩人的关系,她发觉不同点并不是分离他们感情的因素,导火索是她处于的人生阶段——当她觉得自己面临着更复杂更沉重的困境,一个连爱的名义都显得微不足道的困境,她再无法忽略房子里的大象而沉溺于需要将自我置于角落的甜蜜幻影之中——
正是天降的这一刻。今年是决定她能否连任的关键,她最在意的改革,最在意的选票,都在挤压着她的精神空间,几乎无暇顾及眼下这场离奇的闹剧、他变成了另一个“他”,会迎来什么样的麻烦?
事实上,无论是来自哪一时空的西里斯·布莱克都没想过给她带来麻烦,一个是不敢,另一个是心想谁要给陌生人带来麻烦?他倒入帷幔前后的经历都可以说是一片痛苦的虚无,见到最想念的詹姆才恢复的平静,因此在他听说自己结了婚,他捧腹大笑道:“你吓唬我吧叉子。” 现实证明,没有比这则现状更真实的了,对此他崩溃地大叫:“我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结婚呢?!”
波特夫妇捂了捂耳朵:“这疑问在十几年前你刚宣布订婚的时候大家重复了两百遍。”
“你的意思是我主动决定的?我求的她?” 他睁大眼睛。
“对啊。”
“这又怎么可能?!”
“你什么意思啊?” 莉莉生气地瞪着他,“能和她结婚是你走了大运气!”
“可是,我最恨没有自由的生活,我图什么呀?”
莉莉抢白道:“谁说你没有自由?你一天天翘班到处去玩,我还说你粘着她呢。”
“这是我西里斯·布莱克听过最大的笑话。”
“哥们,莉莉可没错。你成天‘my wife my wife’地挂在嘴边,不是你主动粘着她,以她忙得不见人影的部长身份,恐怕你消失三天三夜,她都不会发现。” 詹姆说。
“她还从政?我怎么会跟这么无聊的人在一起——”
“How dare you!” 詹姆急得赶在莉莉揍人前迅速捂住西里斯的嘴巴:“你再乱说就完啦!”
“你既然嫌弃,有本事就离开她呗。” 莉莉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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