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如玉,柔嫩泛粉,可爱的脚趾……梅娘的纤足竟是这般精致小巧,勾动他深埋的最原始的遐思绮想,简珣心如擂鼓,目似燃星。
他怎能对一个生病的女孩产生如此下流的冲动。
简珣面色红一阵白一阵。
黄时雨没想到简珣反应比自己还大,只见他慌忙松开她的足,微喘后退数步。
这就有点伤人自尊了。
黄时雨嗫嚅道:“你……”
简珣撩起帘子离开了。
黄时雨踢掉另一只靸鞋,当头栽倒。
片刻之后,她又拖着病体缓坐而起,盘腿抱足闻了闻,还怪香的嘞,琥珀姐姐每晚都用浸了花瓣的热水服侍她泡脚,分明一点也不臭!
那简允璋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什么意思?
黄时雨忿然沉睡。
此时的黄晚晴已经重新洗脸更衣完毕,不停催促贴身梳妆丫鬟快些,再快些,但又不能梳的不好看。
梳妆丫鬟满头大汗,几乎用尽毕生本领,终于在最短的时间为黄晚晴梳好惊鸿仙子髻,并以珠玉宝钗,玛瑙掩鬓为其悉心点缀。
另一名丫鬟则打开了茉莉香粉,执香绵(注,粉扑)缓缓蘸取,又在手背轻扑使其分布均匀,最后才涂于黄晚晴的面颊脖颈,整个过程格外仔细,屏息凝神。
粉质清透细腻,馨香醉人,小儿拳大的一盒就要五钱银子,比之寻常香粉,贵了十几倍。
紧接着淡扫蛾眉,轻抿红唇,黄晚晴以最快的速度盛装一番。
她满意地打量镜中的自己,肌肤更显细滑,不比梅娘差了,而红唇娇艳,气色更胜一筹。
贵果然有贵的道理。
此装虽盛,仔细瞧着又有种漫不经心的清雅。
黄晚晴在装扮上确实有几分水平。
她面含春色,朝窗外看了看,又急匆匆打开房门直奔黄时雨房间。
扑了个空。
屋里除了病恹恹的梅娘,连个简珣的影子都没有。
耳报神丫鬟气喘吁吁来到门口,压着嗓子告诉黄晚晴,“姑爷回去了,方才我瞧见他在门口扳鞍上马。”
她还甜甜地喊了声“姑爷”,套近乎。
骏马上的少年郎却只淡淡扫来一个眼神,策马而去。
黄晚晴因紧张握成一团的双手缓缓垂下。
“三小姐,借个路。”素秋的声音打断了发怔的黄晚晴。
她回过神,连忙侧身让后两步。
素秋和柳儿抬着热水桶得以进屋。
两人累弯了腰,也不见黄晚晴吩咐丫鬟搭把手。
原来亲姐姐病急这段时间,“消失”的三小姐黄晚晴正在房中精心打扮,现今花枝招展跑了进来,功利之心未免昭然若揭。
素秋唇角微微勾起。
人,本就该有一颗向上的心,有野妄是好事,说明想上进,但能力和心性都远远配不上那份野妄,就是愚蠢。
黄晚晴站在门口,脸色有些不大自在,忽然对左右丫鬟道:“还不快去帮素秋姑娘抬水。”
丫鬟齐齐应是,这才噔噔噔下楼帮忙抬另一桶凉水。
姐夫虽提前离开,却把自己的贴身丫鬟留下了,黄晚晴对素秋扯起嘴角笑了笑。
素秋颔首道谢。
真漂亮呀,这么漂亮的丫鬟是姐夫的通房吗?
黄晚晴希望是的。
多些漂亮的女子压一压梅娘的姿色,不一定是坏事。
黄晚晴离开后,素秋让柳儿关紧门窗,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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