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珣默了默,换了个方式,黄时雨当即扭着身子乱动,这个样子更丑,而且好痛!
她又羞又怕,耻辱地闭上眼。
简珣满头大汗,梅娘心里抵触,他就更紧张,用了平生最大的毅力,缓缓探路,分花拂柳,谁知依然寸步难行。
当然,这种事他若不顾惜她身子,只图自己痛快的话也不难行,硬来的话怎样都行,可是他舍不得。
好在下人对新婚夫妇的尴尬处境早有准备,简珣取来一盒散发着奇怪香气的东西,黄时雨以为是抹脸的香膏,却骇然发现简珣抹的不是脸。
这回她无路可逃,再也寻不到借口。
她呜咽了一声,死死咬住自己手背,却被简珣用力掰开,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世界仿佛又开始在她眼底旋转,帐幔颤颤晃动,而她也变成了怒海浪涛中一叶无依无靠的扁舟,被暴雨卷上半空,又狠狠抛下,落在礁石深处,撞个粉碎。
简珣开始对她做着肃王对她做过的那些事。
但肃王不会停,总是嘴上哄着她,动作该怎么不讲理就怎么不讲理,直到结束。
简珣却会因她哭泣而暂停,柔声软语哄哄她,安抚她,待她心绪稍稍平稳了,再猛然继续,有时实在急迫,他的安慰轻哄便敷衍许多,再要她之时也就更用力一些,黄时雨受不住,泪如泉涌,他只好停下再安慰。
磕磕绊绊了许久。
简珣餍足地趴在她身上。
黄时雨大脑一片空白,疲惫地闭上眼。
好在简珣满足后一心帮她擦身子,并未过多打扰她。
擦着擦着简珣终于察觉不对劲,浅色的棉帕与白绫上不见一滴红梅。
他诧异地瞅瞅自己,又瞅瞅黄时雨。
难道是他不行?
此时的简珣仅有纸上谈兵的实力,没有落红也权当自己不行。
再者不都是第二日早晨验贞,那“红”说不定要等些时候才会落。
简珣悬起的心总算落下,盯着梅娘的目光也就越来越滚烫。
他再次抱起她,“不擦了,再来一次。”
也许是心底深处想要证明什么,这一次他颇有些横行无忌,连表情都有些凶。
黄时雨惊醒,误以为简珣已然发现,要揍自己,未料他确实在“揍”。
简珣望着有些呆滞的梅娘,不由心软,所有的力量也都化成了温柔,只用力拥着她轻轻道:“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就快结束,我保证今晚不再欺负你……”
黄时雨听着他温柔的呢喃,只觉得是一场梦,便忍着不适满足了他。
次日,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寝衣整齐,应是昨夜简珣结束后为她收拾了一番。
黄时雨动了动,酸酸的不适,略有一丝痛,但不明显。
简珣坐在被褥中央,一腿盘着,一腿支着屈膝,右臂就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瞳仁乌黑幽深,凝重地望着她,也不知这样望了多久。
黄时雨裹紧了鸳鸯被,任凭简珣危险的目光逡巡周身。
二人僵持良久。
身上陡然一轻,唯一有安全感的被褥竟被简珣单手掀开,丢去床尾。
黄时雨弹坐而起,抱着膝盖缩在床头。
简珣将揉成一团的白绫丢在黄时雨脸前,上面有一些不明的液体,却没有红色的。
他为此专门等到了天亮,一滴都没有!
简珣幽幽打量着黄时雨,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去年十月开始,便有一位年轻画师,隔三差五上门教你作画。别告诉我廨所还有闻大人,闻大人不是你的护身符,她还能时时盯着你们不成,你与那人常常共处一室,长则两炷香。”
“两炷香,什么事都可以做。”
“倘若我与别的姑娘也如此,你觉得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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