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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方,黄太太煎服几日情况似乎有所缓解,谁知没出半月骤然急转直下。

家里乱成了一锅粥,焦头烂额的黄县令只好不远千里写信求助贤婿。

那为何不直接将信寄给简允璋呢?

自然是为了让女儿的枕边风吹一吹,效果加倍。

他的面子哪里比得上梅娘的。

梅娘一句话儿何愁允璋不为他尽心竭力。

大致是这么个情况。

黄时雨把“我与简允璋已和离”这句话在嗓子眼转了转又压了下去,虽然说出来会令阿爹如雷轰顶,心悸窒息,丑态百出,但她不屑了。

姐妹二人沉默相对须臾,屋子里安静落针可闻。

黄时雨撕开沉默,淡然吩咐琥珀,“取二百两银子给泽禾来的信使,就说其中一百两是我和姐姐的孝心,贴补黄太太医药费用,另外一百两是我和姐姐补给晴娘的添妆。”

泽禾的送信之人诚惶诚恐接下大小姐和二小姐的银票,心中五味杂陈。

黄太太做的孽终于收到了回馈。

放在从前,能从两个继女身上搜刮二百两,那可是天降横财,可如今,她不缺银子只缺救命的良药良医,两个继女却用冷冰冰的二百两将她打发。

然而人家给了钱,就不算不孝,黄太太有嘴说不清。

没过多久,另一封来自泽禾的书信又寄到了黄家姐妹手中,晴娘写的,两封家书仅仅间隔了三日。

晴娘在信中哭得稀里哗啦,对两位姐姐大倒苦水,原来黄太太是被黄县令活活气病的。

可对着两位早早被生父抛弃的姐姐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晴娘也不知有没有用,反正得让两个姐姐知晓阿爹真面目,以期有人能为她的阿娘“伸张正义”,至于怎么伸张她也不清楚。

她的脑子很少思考太深的东西,遇到困难就想着找阿娘,阿娘不行了便找姐姐。

做为简状元的岳父,自从升任正六品县令,黄县令尝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阿谀奉承,虽然受制于女婿,他并不敢乱来,又算有些脑子应付官场之事,可终究抵不过男人那点子花花事,一连收了两房美妾和一个通房。

黄太太再有手段再有美貌也不敌时间地摧折,日渐人老珠黄,曾经她最擅长的手段,那些年轻的美妾全都会。若说这些手段高明吧,也不见得,可美人耍起来就是威力无比,所向披靡,把个黄太太折磨得不成人形。

知道这些事,黄时雨并没有多高兴。

女人相残的事儿有什么值得幸灾乐祸的。

倘若没走出牢笼,总有一天,人老珠黄的她也是这么个下场——困于内宅,受年轻美妾制衡,要么认命无视,要么斗下去。

女人的苦难不值得幸灾乐祸。

但这不代表她同情黄太太。

黄太太的苦难是真的,心术不正也是真的,不过相较而言,阿爹的面目才真正可憎,令人作呕。

黄时雨将沾满了晴娘眼泪的书信递给姐姐,吩咐琥珀给晴娘寄一百两银子。

她没法儿对这些“家人们”投入真情实感,唯有几张银票了结。

当然,银票是有限额的,希望他们好自为之。

开化寺占地不大,是清宁县一座中规中矩的小寺庙,香火也不温不火,不过寺里的和尚有几十亩薄田耕种,倒也能有些进项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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