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秦朔看到藏器阁弟子和白毓走了进来,心里忽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两人行礼过后,藏器阁弟子先是看了眼他,又看了看师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毓见状则上前一步,代替他道:“禀师尊,乌金长老方才派人巡查藏器阁,发现存放在第三层的几件宝物丢失,分别是预言残卷和唤梦铃,还有一样尚未记录在册,暂且不明。”
身后的弟子则补充:“据守夜弟子所言,除了大师兄在仙门大会前夜来过第三层外,再无他人。乌金长老说此事需让掌门知晓,弟子便将名册带来,请掌门过目。”说完,他将怀里的一本小册子毕恭毕敬的递了过来。
曦明接过册子,一页接一页的翻着,看到标记为丢失的印记时,眉头微微皱起。
沉默的气氛最让人提心吊胆,秦朔甚至能隔着胸膛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看向对面的白毓,忽然在这时想起宋晚尘之前对自己说的话。
难道仙门大会前的铺垫,都只是为了让自己在这时顶下灵器丢失的罪名?
可如果他将宋晚尘推出来,对方会为自己作证,证实灵器早在这之前便已丢失吗?
还是说,宋晚尘在那晚之前就和白毓是一伙的。倘若真是这样,他绝不可能为自己作证。
但矛盾的是,藏器阁事件发生时,宋晚尘明明可以直接抽身,又为什么非要说那句不会让自己有事。
思绪错乱间,秦朔丝毫没发觉对面仿佛钉在他身上的眼神,浓烈到几乎能烫出一个洞来。
「师兄,你沐浴过了吗?」
灵识在脑海里响起时,他才反应过来是白毓的声音,还未抬头,便又听到一句。
「有水从脖子滴下来,领口湿了。」
秦朔下意识去摸,发现的确湿透了,想来是头发没擦干的原因,便用手擦了擦,可却没什么效果。
“师兄,我来帮你吧。”
白毓拿着帕子上来,正要帮忙擦时,却被身旁的曦明叫住:“你叫白……白什么来着?”
听到这声呼唤,白毓转过头,维持着体面的笑意:“师尊,我叫白毓。”
“哦,白毓。”
曦明放下册子,望着他道:“这上面写着,两个月前,你替朔儿代管过藏器阁。”
“是,师兄嘱咐,弟子不敢有违。”
“这倒是稀奇,”曦明态度不明,不知是喜是怒:“朔儿何时有了谦让的习惯,我这做师尊的竟不知情。”
“当时师尊仍在闭关,师兄闲来无事,便常来找我说话。他说看守藏器阁苦闷,就想找人顶替,我见师兄为难,于是自告奋勇,顶了这份差事。”
白毓说话向来滴水不漏,便是当事人秦朔也无法从这段话里挑出错处来,更何况一直闭关的曦明。
气氛凝固之时,后方藏器阁弟子及时开口:“掌门,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置?”
“不急。”
曦明拿过茶杯,轻轻刮去上面飘着的浮沫:“先下去吧,我自有定夺。”
闻声,藏器阁弟子与白毓对视一眼,行礼过后离开了这里。
他们走后,秦朔心知这事不好辩驳,便抓紧时间想在师尊决定之前跪下解释,但膝盖还未落地,手腕就被牢牢抓住了。
他抬起头,就看到师尊神色笃定的说:“朔儿,我知道不是你。”
秦朔本来松了口气,却又在下一秒听到,“但,此事还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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