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这里,还以为尚在昨日,不过,也只是暂时的,今日过后,家主,很快就能回来了。”
「他们需要的是一具契合的身体。」
和脑海声音一同响起的,是下方阴影处的回话。
“永生之花,只剩最后一朵了,这次必须完美,也必须成功。”
「而不是金未离的灵魂。」
“要说服我那徒弟同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或许愿意死而复生,但绝不可能答应共享身体。”
牌位前的那人却笑:“人都进来了,还需要他同意吗,共享不过是哄小孩子的说辞……能成为家主大人的容器,是他的荣幸。”
上方陡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令祠堂里的二人都警惕地抬起头来。
“谁?”
秦朔方才失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激烈起伏的胸膛被他强压下来,用灵力掩住气息,转身从屋顶一跃而下,沿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
「如果你是真心为金未离好,不要逗留,马上从金府离开。」
他知道以这两人的修为,很快就能追上来,金府这么大,躲是躲不掉的,为今之计,只能先装聋作哑,找到宋晚尘后,再想办法从这离开。
好在那道暗门上的锁不仅拦住了自己,也拦住了祠堂里的人,所以被发现之前,还有一丝喘息的时间。
秦朔穿过回廊,沿着假山的方向往前走,很快便回到最开始的别院,他看到不远处端茶的仆人,眼疾手快撞了上去,待茶泼了一身,才对惊呼的下人道:“这有厢房能换衣裳吗,我急着见你们王爷。”
仆人慌忙指向离得最近的厢房,秦朔这时已听到后方靠近的脚步,扯起淋湿的衣角就往房内走去,刚好卡在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关上房门,只依稀听到外头有人问:“方才那人是谁,怎么急着往屋里跑?”
“是王爷请来的贵客,湿了衣裳,正在里头换。”
秦朔将身上的外衣脱下,隔着房门,看到那两道身影正在逼近,“那定然是你这做奴才的不用心了,怎么能让贵客湿了衣裳。”
下一秒,敲门声带着问话响起。
“是秦修士吗,方才祠堂出了点事,为防惊动王爷,还是问一问比较好,我在假山附近捡到一枚玉佩,不知是不是你的?”
秦朔本能摸向腰间,却记起自己不曾带过玉佩,陡然意识到对方问这话根本不是为了还物,故作镇定道:“金府这么大,我都认不清路,哪里能逛到假山去,想来失主另有其人吧。”
“是吗?”门外那人幽幽道:“秦修士放心,想去哪里,和下人说一声便是,千万别自己乱走,要是撞见什么不该看的,听见什么不该听的,那就麻烦了。比如刚刚,我就在祠堂放走了一只小老鼠,眼下正头疼呢,必须抓到才行……”
“抓到他,我才能安心。”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地,外头的身影渐行渐远,看样子像是离开了。
悬在秦朔心里的石头还未落地,准备换上储物袋里的外衫时,后方的窗户被敲了两声,他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正好和站在窗外的男子对上视线。
“哎呀。”
那是张极为病态的脸,却洋溢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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