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墙上贴着的宣纸,慢慢抬起头,看着和之前并无两样的字迹。
哗啦一声。
宣纸被生撕了下来,紧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直至整面墙变得不堪入目。
“恶心。”
秦朔将手里的纸张捏作一团,扔到地上,转头看着临风道:“你们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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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他算是彻底明白,从失忆醒来到现在,自己遭受的这一切究竟因谁而起。
白毓伏小作低、百般体贴,是为了让他毫无防备地参加仙门大会。宋晚尘自请下山,陪他从乌镇到皇都,是为了让他按照定好的路线走。
如果更改命格的话术是真的,前世该遭受这些的不是自己,遗失的预言残卷是不是已经被使用了?
他正在按照命书的轨迹行走。
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仙门大会失利,灵器失窃,下山寻物,内丹被剖,师门除名……
这一切都和他的噩梦对应上了,算上首席弟子之位,还差最后一步,轨迹就会完全闭合。
秦朔看着满墙的狼藉,记忆一点一点苏醒,梦里的画面逐渐清晰。
现在他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
因为轨迹闭合以后,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想起来了吗?”
临风握住他的手,于耳边轻道:“前世的命书里,没有青丘这条路啊。”
秦朔望着他道:“你的话也不真,你有私心。”
“是。”临风笑道:“但我的私心是你,每一世都是。”
“这么说,不止前世。”秦朔环顾四周,心反而慢慢平静下来,“还有机会,也还有时间……”
如果命中注定要有这么一劫,此时清醒也不算太晚。
白毓和宋晚尘本就是一路人,至于连昭,或许是暂时的同谋,或许是阴差阳错促成的今天,但事已至此,过程如何还重要吗?
他可以不相信临风的话,却无法否认摆在眼前的事实。
连昭的确认识白毓,的确对他有所隐瞒,的确持有失踪的灵器,的确在某一方面欺骗了他。
任何事情都可以原谅,唯有欺骗不行。
“你不相信我的话,总该相信这个。”
临风将系在腰间的玉佩解下来,放在秦朔手上:“这是你给我的,你让我用它来找你,提醒你回到正路。”
“正路……”秦朔看着手中的玉佩若有所思:“什么叫正路?”
“与命书截然相反的路,就是正路。”
秦朔抬起头,看出他此言非虚:“我不明白,你说前世没有青丘这条路,如今我走了,不也符合截然相反一说吗?”
“截然相反不等于脱离轨迹。”临风道:“假如命定的轨迹是让一个人历尽劫难,想要改变结果,最好的方式不是让他避开劫难,而是正面劫难。避开就是脱离,脱离也意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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