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吗?”
“我没有和他勾结,我和他所有的交集都是因为你,他说他是无情宗最了解你的人,我想借他的眼睛看你,时刻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承认,这样的行径是很卑劣……”
“所以,你之前能自由进出无情宗,是因为他?”秦朔忽然明白连昭为什么总能巧合地在自己身边出现,原来是有白毓这双眼睛在。
“是,我同他的关系,说到底不过是各取所需。”连昭低眸道:“仙门大会前夜,并非我刻意筹谋,那时我还不确定你的身份,需要灵镜印证,但修仙界和青丘向来不睦,登门拜访都困难,如何求借灵器,也只能铤而走险。”
秦朔想到最初的灵器失窃一案,不由得蹙眉:“难道藏器阁的灵器是你偷的?”
“不,唤梦铃和预言残卷的失窃与我无关,我只知道它们早在你失忆以前就不见踪迹。”连昭顿了一下,又道:“至于灵镜,是我同白毓交易得来的,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交易,他让我引你去藏器阁,事成以后,就会把灵镜借给我。”
“我不明白。”
秦朔听到这里觉得可笑:“你要灵镜印证什么,印证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吗,你的感情,难道就靠一面镜子维系?镜子说我是,你就全心全意对我,镜子说我不是,你是不是就打算将我一脚踢开,继续找你的梦中人?”
连昭神情一僵,攥住剑刃的手不自觉收紧,他忽然明白秦朔的痛在哪里了。
“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梦?”剑刃如秦朔的声音一般锋利,刺破连昭的掌心,血顺着指间溢出,却没听到一声闷哼。
“曾经,是因为梦。”尽管剑刃已割破皮肉,但连昭仍抓着不肯放手,他的眼神直白,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我承认,我最初接近你是因为梦,可后面,随着相处时间变长,我发现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你和梦里的人像,又不完全像,梦离我很远,你离我很近……”
“连昭,连少主。”
这声称呼疏离地让连昭心底一沉,他听出秦朔是有意和自己撇清关系。
“我不是谁的替身,也不是你的梦中人。”秦朔的眼眸漆黑发亮,他每说一个字,脑海里都会浮现过去的画面,一幕又一幕,“我之所以坐到现在的位置都不打算对你动手,是因为你待我好过,你也的确有过真心。”
尽管那真心是在“相像”的基础上,是在“无忧”的基础上。
“虽然放在现在说太迟了,我对你,也是有过真心的。”秦朔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你把我带回青丘养伤,你说你会做我的依靠,你愿意放弃青丘和我出走,这些我都记得,我没有一刻忘记过。”
“秦朔……”连昭想开口,话却堵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我怀疑过你的用心,却无法拒绝你对我的好,和你相处越久,我越依赖这种温暖,我想过剥离,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秦朔放下手中的剑:“我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假装自己不知道灵镜的来由,因为那晚,你将妖丹一分为二交给了我,我想,世上不会再有人能做到这一步了,你是除了师尊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有那么一刻动心,也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连昭呼吸渐紧,他想往前走,却被隔在两人之间的影子阻拦,“秦朔……我对你,并不仅仅是梦,就算没有梦,我也一样……”
“太迟了。”
秦朔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注视着:“你说的话,你的解释,对我而言都没有意义了,我已经不在乎你有没有骗过我,你的话是真是假,如果你还想活着回到青丘,烦请你从这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至少现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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