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离却一把抓住他的手,勒得那么紧,“你不应该来这,万妖塔……很危险。”
秦朔神色一动,诧异地看向他,身后的白毓却在此刻扯开他们的手,拦在身前道:“家主大人,不妨说说,你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前来,究竟是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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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未离的目光从秦朔脸上移开,重新披上黑袍,那双琥珀色的猫儿眼也就此藏于阴影,“我来看看,无情宗的新任首席究竟有几分本事,能代前任首席坐上这个位置。”
“那么家主大人,对这次的试探满意吗?”
白毓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挡住秦朔,手心已幻化出锁仙镯,指腹正摩挲着悬挂的铃铛。
“若我说不满意,白首席可愿以死谢罪?”金未离道:“既做不到,又何必有此一问。”
“死?那可不行,我若死了,师兄会伤心的。”
白毓挽住秦朔的手,笑得甜蜜:“时过境迁,是人都会移情,我是怕我死了以后,师兄伤心一段日子便将我抛之脑后,与他人成双结对。想来还是活着好,至少能守在师兄身边,这样的心意,家主大人应当能体谅吧?”
黑袍之下的神情谁也看不透,秦朔本欲开口,却被白毓拉了一下,用灵识传音:「师兄,此人来者不善,若顺着他的意来,恐怕今晚你我都不得安生。」
秦朔余光瞥见他手里的锁仙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东西没到手,他还不能打草惊蛇。
“白首席还真是伶牙俐齿,难怪沧云总说,金氏复苏的计划得成,有一半的功劳在你身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秦朔总觉得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家主大人这是何意,白毓怎么听不懂。”白毓笑盈盈道:“金氏能有今日,不都是靠金王爷的谋划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
黑袍之下的身影将剑直插入地板,一下又一下地撬动着,“乌镇的新娘失踪案,两极城上供的血玉珍珠,不都是你出的主意吗?”
秦朔看向白毓,却发现他只是静静听着,并没有解释的打算。
“金氏这些年占据灵脉的手段,和乌镇的遭遇如出一辙,先废掉不愿让出灵脉的城镇,再令当地迷信献祭能让灵脉恢复。事情闹大以后,金氏作为救世主出现,除去那些作恶之人,灵脉顺理成章地回到金氏手里,恢复如初。只是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乌镇的灵脉是真真正正枯竭且不可再生,但这招废棋,也还是在你的指示下派上了用场。”
白毓缓缓道:“我不明白。”
“你用这招废棋,成功引一个人入局,也成功让他对金氏起了怀疑,顺着你设下的路线来到两极城。”那道与金未离极度相似的声音说:“两极城原本只是金氏的附属,并不需要上缴血玉珍珠,是一个人的出现让金王爷改变主意,将滋养永生之花的纯阴之血换成血玉珍珠,也是他让两极城内外纷争加剧,从而引来会为此事停留的对象。”
插进地板的剑刃不再深入,他继续说:“金氏明明能单独指示两极城,却将其委托给青丘,顺着两极城的引子到皇都,所有事情都按照他预想的路线来,简直像是能未卜先知,任外界想破脑袋,也只会认为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金氏,而不是某一个人。”
空气之中回荡着拍手的声音,白毓笑道:“精彩,可是家主大人,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有何凭证?”
“你做事滴水不漏,自然不会留把柄。”金未离明明是在对他说话,身子却侧向秦朔,“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和你争辩,而是提醒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金氏能庇护你一时,不能庇护你一世。”
“家主深夜造访,怕不只是为了提醒吧。”白毓挽紧秦朔的手,示意道:“师兄不是外人,家主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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