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想是抽空回来看我们吧。”
“师兄,来看我新学的剑式,为了等你回来看,我可练了不少日子呢!”
“剑式什么时候都能看,师兄才回来,定然乏了,还是听我弹琴解闷最好,正好紫明轩备了师兄最喜欢的茶……”
他们面上和气,却在暗暗较劲,谁都不肯先放手,一定要把秦朔拉回自己的住处。
风熙是最黏他的师弟,平日就爱耍横,如今见他被其他人围着,小性子又上来了,见面就抱怨:“师兄,你回来也不知会一声,弄得他们都要过来,我本想去接你的……”
“好了,别闹了。”秦朔习以为常地揉揉他们的脑袋,笑道:“都是我的师弟,我怎会厚此薄彼,等有空了,师兄一定去看,现在有事在身,就不陪你们了。”
风熙和边上的付恒对视一眼,后者撇了撇嘴:“师兄该不会是为那贱奴回来的吧。”
秦朔皱眉道:“付师弟,说的什么话,他也是乌金长老的弟子,你贵为他师兄,怎能如此折辱他?”
“谁折辱他了,是他自己轻贱自己!”付恒哼道:“明明就是个端茶倒水的外门弟子,非要挤到内门来,还想跟大师兄攀关系,我最瞧不上这样的人,大师兄,你不知道,我好几次看到他偷拿你用过的茶杯和手帕,他就是个贼!”
“够了──”
同样的话,秦朔已经听过不少次,他身为大师兄,有维护宗内弟子的责任,自是不会刻意偏向哪一方,“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你身为他的师兄,理当引他走向正道,怎么我才去仙门大会几日,就听说藏器阁灵器被窃,乌金长老还准备将他逐出师门?”
风熙的神情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扯了扯付恒的衣角,让他退下,“谁知道呢,说不准是他动了歪念,才想趁大师兄去仙门大会的时候盗取灵器,没想到被发现了,也是他劣性难改。”
秦朔却觉得这事疑点重重:“他才暂代我守藏器阁不过几日,连里面放着什么灵器都认不全,怎么会突然生出这样的心思,当中是不是有误会?”
“哪来的误会……”有弟子嘟囔道:“不就是他总缠着师兄,想用灵器投机取巧,讨师兄欢心吗?”
“讨我欢心?”
秦朔看向眼神闪烁的风熙,顿时明白了什么,“风熙,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在场弟子一应噤声,像是怕他生气,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风熙起初还不肯承认,可看到秦朔凝重的神情,还是错开视线,不情不愿的开了口:“也不是什么大事,是他不自量力,见师兄参加仙门大会,他也想跟着去,我说他那几样法宝入不得眼,就算去了也只能当师兄的累赘,就指点了他一下……”
余下的话不必多说,秦朔也知道他的“指点”是何意,压着火气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指点’会害死人,如果不是我回来得及时,他现在已经在诛仙台受刑了。”
“师兄……我也是为你好,是他整日缠着你,害得你不能好好修行,我不过是替你教训教训他。”风熙闷声道:“都怪他,要不是他多嘴,和师兄一起去仙门大会的人就是我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秦朔心知再争辩也无益,干脆撇下他们,前往大殿为白毓求情。
师尊闭关,无情宗暂由乌金长老接管,因此宗内有什么事,都要先过问乌金长老。
“长老,处罚白师弟一事,还请三思。”
秦朔来到殿中之时,乌金长老还在和其他长老商议白毓的去留,他当即跪下求情:“白师弟此举虽糊涂,终究没有酿成大错,还请长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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