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依旧不大。
他苦中作乐的想。
不就是换个庆祝地点么,也就是惊喜程度少了点,纪念意义缺了点,中也发现后问起来需要想办法搪塞吗?
问题不大。
问题……问题很大啊!呜呜呜怎么会有他这么可怜的人!
信天翁一边流宽面条泪,一边认命的开始收拾。
收拾到一半的时候,魏尔伦来了。
这时亚当因为急着找中原中也先一步离去,酒吧内只剩下旗会五人,想杀月岛柊却没能杀成的魏尔伦带着一腔憋屈的怒火,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旗会成员,一脚踹开了酒吧大门。
信天翁一把将扫帚扽在地上,怒目而视:“踹踹踹,踹个屁!怎么不是踹窗户就是踹门?爹妈没告诉你礼貌两个字怎么写吗?!”
……结果可想而知。
魏尔伦微笑着在额角蹦出一个十字。
对不起呢亲亲,他还真的既没爹又没妈。
而现在信天翁躺在地上,感受着几乎没有知觉的下半身,以及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开始认真思索找巫女驱邪的可能性。
果然是被诅咒了吧?
还是中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异能?
唉,可惜了,那张照片来不及送出去了。
信天翁攥紧了手里的照片,缓缓阖上眼睛。
耳侧三度传来了砰的一声,听动静,这次不是踹窗也非踹门,而是直接踹墙了。
信天翁眉梢动了动,看起来很想骂人,但他没力气出声,只是嘴角动了动。
在视野变黑的前一秒,他瞥见中原中也大步而来,身后还乌泱泱跟着一堆人,看架势,像是把港/黑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带来了。
信天翁心脏倏然落地,重重松了口气。
中原中也被眼前的惨象震了一刹那,快步走到离的最近的信天翁身边,伸手去探他鼻息,身后的医护人员则四散开去,蹲在了其余的幸存者身边。
中原中也赶得非常急。
十分钟前他联系月岛柊未果,唯一的一通电话还在接通的刹那断掉了,但好在太宰治虽然从脾气到性格都烂的要死,但真答应了什么事情,效率还是很高的。
中原中也从太宰治口中得知了月岛柊脱险的消息,松了口气的同时立刻想到了魏尔伦的第二顺位,马不停蹄的联系了旗会成员。
但没有联系成功。
事实上,当他拨下电话的时候,信天翁等人已经有半数倒在了血泊中。
魏尔伦的动作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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