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特权阶级说起风凉话来就是轻松,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权利说“不”。
秦恪平白无故挨了骂,提不起劲说话,也没再动。
好不容易折腾进家门,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要如何安顿秦恪。
谢明乔犹豫几秒,把人带回自己的房间,理由是客房从没睡过人,铺盖灰大,保洁阿姨如果听到他的这个说辞,怕是要给他发律师函。
城市里光污染严重,景观灯斑斓多彩,照得房间透亮,谢明乔没有开灯,掀开被子,也不介意秦恪一身酒气,囫囵把人裹了进去,掖紧被角。
看到秦恪无知无觉地睡自己的床上,谢明乔的心里升起了隐秘、奇异的满足感,但他没有留恋,把人放下后,起身就要走。
只是他的手刚松开,就被秦恪拽了回来。或许是人在不舒服的时候会格外依赖人,又或者他纯粹就是在发酒疯,秦恪却没让他离开,手脚并用缠住谢明乔,把他拽回了床上。
对秦恪今晚所有反常的举动,谢明乔没有太多解读,他知道他醉了,醉鬼发疯没什么理由,也不需要负责。
“现在抱得这么紧做什么?”他顺着秦恪的动作躺下,陪着他一起在床上躺好,心底那点余怒未消,忍不住旧事重提,“你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吗?”
秦恪圈紧谢明乔,不让他乱动,脑袋自顾自找了舒服的角度,就准备枕着暖烘烘的胸膛睡了。
听见谢明乔在和他说话,他勉强抓住最后一丝神志,弄明白他究竟在问什么。
“是啊,不想。”他停了停,现在的状态,不至于支撑他说谎,秦恪艰难思考了几秒,才继续说,“我真心喜欢过你,怎么当朋友。”
谢明乔愣住了,眼中的嘲讽消失无踪。
秦恪坚信世上没有愈合不了的伤口,没有忘不掉的人,想把一个人从心里完全剖出去并不太难,只要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但谢明乔不让他有这个机会,偏要打着朋友的名义藕断丝连,每一天都在前进和后退中反复拉扯,如慢刀割肉。
心里的难过,接着酒精,传递到了身体上,心脏真实地痛了起来,秦恪缓了好一会儿,吐出最后几个字,“太痛苦了。”
“是吗?”谢明乔支起身体,看向秦恪,他依旧闭着眼睛,双眉果然紧皱。
谢明乔拨开他的额发,露出光洁的头,低头靠近秦恪,在即将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停了下来,“可是,看着你和他们在一起…我也很难受。”
“我会想很多,想你在他们面前,开心时会怎么样,难过的时候又会怎么样,你也会像现在这样,抱着他们吗?”
秦恪一直以来的怀疑没有错,和他分手后的第一段感情,是他故意破坏的。诚然,谢明乔有他的理由,那男的并非良人,老实的面孔下一肚子花花肠子,渣得要命,压根就不配碰秦恪一根手指。
但不可否认,这里面也有他不可见人的私心,劝分的方法千千万,他选了最不磊落的一种,他知道。
谢明乔的手指沿着眉骨的轮廓来到眉心,轻轻揉开他紧锁的眉头,又一路来到他的唇间,按住,“我应该放你走的,这样我们都解脱了,对不对?”
“但我…”
谢明乔没有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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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想。
遇见秦恪的那天起,谢明乔才觉得自己真正地活了过来,活着的感觉太好了,他怎么能让好不容易活过来的自己,随着秦恪的离开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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