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在四十多层,还要好一会儿才会下来,盯着那不断变化的楼层数的时候,秦恪忽然觉得头有点晕。
等到晕眩过去,电梯门正好打开,他还没来得及进去,眼前阵阵发黑,手脚不再受自己控制,往后一仰,栽倒下去。
幸好,有人及时接住了他,他不至于脑袋着地,雪上加霜。
“秦恪,你怎么了秦恪?听得见我说话吗?”
好吵。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他耳边,不断喊他的名字。来人见他没有反应,连忙把他扶起来,送进车里。
终于可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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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秦恪失去意识前,脑海里最后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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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应该察觉到了,文案情节快到了。
第54章 他是不是在追你
身体上的难受,让秦恪身陷昏迷也没法安生,始终半梦半醒。
他时而梦见继父家那扇紧锁的门,时而梦见秦时染血的书包。梦里他先是问秦天添,为什么半夜躲在杂物间里哭,妹妹只是流泪摇头,什么都没和他说。
画面轮转,他又回到了秦时苏醒的那个午后,他在酒店后厨接到医院通知,满心欢喜赶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却告诉他,秦时自脖子以下瘫痪,终身离不开病床。
当时秦恪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不像是一个正常哥哥该有的,他详细询问了高位截瘫病人的日常护理,平静地告别医生,又回病房看望秦时,陪他聊了会儿天,在同病房病友质疑的目光中离开,全程没有表现出一点悲伤。
他一直坚持到给秦时申请残疾证明,一个人在医院窗口前,一边填表,一边哭到崩溃,鼻涕眼泪挂了整张纸。
真真切切的痛苦,穿透梦境,投射进了现实,病中的秦恪控制不住眼泪,无意识地把脸缩进被子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幸运的是,他也梦见了谢明乔,人的记忆果真是有选择性,梦里有关他的画面,都是鲜艳的色彩,让他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只是秦恪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越是不想做的事,越要被逼着去面对,而想留存的时刻,又总是转瞬即逝。
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秦恪抓住一闪而过的清醒,睁开眼睛。
醒来是在深夜,入眼是蓝色的窗白色的墙,他的手背插着留置针,直挺挺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仔细回忆起来,秦恪感冒的次数寥寥可数,听说越是不常生病的人,病起来越是吓人。
“你总算醒了。”一只手探到秦恪眼前,在他额头上贴了贴,马上撤走,“感觉怎么样?”
双眼逐渐对焦,视线一点点向下,秦恪认出了床前的人。
“是你啊。”秦恪声音虚弱。
杨承宣已经在他的床头守了大半夜,见他清醒,总算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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