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
为了方便,早上出门时她也坐了周别鹤的车。
“你们先走吧。”叶青澜转身对栗子几人说,“今天辛苦了,回去记得申请加班,晚点我会批的。”
“好嘞!”栗子眨眨眼,又好奇问,“青澜姐,刚才那个聂总为什么一直看你呀,他好奇怪。”
创意组的郑煜闻言扯走她:“问这个干什么,赶紧走。”
“那我们走了啊青澜姐!”
叶青澜去了洗手间。
聂风的异样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对他本人没多少意见,却不喜欢他在公开场合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几乎明着把她架火上烤。
以至于他身旁那位宁经理看她的眼神极度不友善。
补完妆,叶青澜拎上包离开洗手间,正想着要带什么礼物去周家,迎头碰见了洗手间外的聂风。
她微微对他点头示意,试图绕开。
聂风却挡在了她面前:“青澜——”
“聂总。”叶青澜淡淡提醒,“我姓叶。”
“叶小姐。”聂风心里一刺,改变称呼,“留步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您说。”
她态度如此疏离,聂风一下子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
这口气,他已经憋了月余了。
从在花店见到叶青澜,再到得知她已经选了别人,最后,是在得知她的结婚对象是周别鹤。
他错过了什么,其中懊悔唯有自己知道。
“青…叶小姐。”聂风深吸一口气,望着她,“初见的时候迟到的确是我不对,我正式道个歉,你不要放心上。”
叶青澜不知他为何又旧事重提,她不欲多言,颔首:“聂总言重了,一件小事而已,都过去这么久了,您不提我都忘了。”
聂风沉默一霎,刮着手里厚厚的策划案:“你放心,既然你是缔听的合伙人,这个项目一定给缔听做。”
叶青澜险些听笑了。
江书峦说天河的标拼的是人脉和资源,所言非虚。
“聂总客气,不过这次竞标这么多公司,还是走正常流程一轮轮筛更合适。我和聂总仅一面之缘,承担不起这份好意。”
她说着绕过聂风,谁知道被他攥住手臂:“青澜,其实我——”
话音未落,一杯咖啡突然迎面泼来。
叶青澜正面受殃,浅色系衣服浸满了咖啡液,浑身上下一团糟。
聂风被惊得滞了几秒,反应过来冲着走廊口的女人怒道:“宁倩,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宁倩抱着胳膊皮笑肉不笑,“叶小姐,我失手不小心把咖啡泼你身上了,想必你不会介意吧。”
那是一满杯咖啡,叶青澜拎着的黑皮金扣包也受其害,淅
淅滴着咖啡液。
这包是当年她离职时蒋思贤送的生日礼物,这么多年用得很爱惜,皮质和手柄都光滑如新。
现在却被一杯无妄之灾的咖啡毁了。
叶青澜压住脾气,冷瞥了一眼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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