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澜心有余悸地摇摇头。
段昶被推得撞上后面的桌沿,看到眼前的场景,紧紧攥住拳头。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见到眼前的男人,他就好像被打回了从前那个和女友有云泥之别的青年。
周别鹤没看他,低头捋了下怀里人稍显凌乱的发丝:“聊完了吗?”
叶青澜没缓过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见他们要走,段昶失声:“青澜——”
周别鹤倏然停下脚步。
叶青澜回头,唇色隐隐发白,撑着最后的力气说:“段昶,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希望你能过好自己的生活。”
她是真的要跟他划清界限,段昶心里闪过一阵阵的痛意。
叶青澜说完就想离开这儿去外面透透气,她半个身体靠着周别鹤,他揽着她的腰,低眸说:“你先去车上等我好吗?”
叶青澜抬头。
目光碰到一起,周别鹤的视线深邃淡漠,良久,她对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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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停了,叶青澜走出去,找到周别鹤的车子,柏师傅早早打开了车门,站在旁边等候。
许久未见,叶青澜对他点了下头以示礼貌,弯腰上车。
周别鹤的车里不放车载香薰,气味洁净冷清,她歇了一会儿,头晕的感觉微微缓解。
柏师傅从中央后视镜中看到她脸色不好,拿出一瓶水:“太太,您要喝点水吗?”
叶青澜接过来:“谢谢。”
她拧开喝了几口,往后靠着半躺休息,一躺下去就懒得再动弹。
不一会儿,周别鹤打开另一侧车门上车。
她微微掀开眼皮看他。
想问问他跟段昶说了什么,又觉得他未必会说,这么一耽误,周别鹤来了通工作电话。
叶青澜于是收回目光,阖上眼。
耳边是男人低沉吩咐工作的声音,车开得平稳,她神思困倦,沉浸在安静里。
周别鹤挂了电话,侧过头看她。
她双手拢着大衣交叠在身前,十指空空荡荡,没戴一枚戒指。
他掌心覆到她手背上,触手生凉。
感觉到热意,叶青澜睁眼,扭过脸。
周别鹤握着她的手,拇指指腹贴着她腕骨摩挲,力道时轻时重。
封闭的车厢,二人呼吸寂静交织。
叶青澜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解释段昶的事,措辞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没想好怎么说。
她和周别鹤之间,始终相隔着一整个青春期,隔着对方不曾参与的二三十年。
她看向窗外不断落后的街牌,隐隐胸闷。
很快到了江寰新府,叶青澜拎上包下车,见周别鹤没有下车的意思,猜他或许还有别的事,扶着车门弯腰说了一句“谢谢”。
周别鹤坐在阴影里,视线滑过她的脸。
走出去两步,叶青澜闭了下眼,深深呼吸,还是决定跟他解释。
她停了步伐,身后蓦然传来车门解锁的声音,正欲转身,猛地被男人拉进怀里。
她撞上他压下来的肩膀。
“唔……”
他扶着她后脑勺,吻重重地碾下来,一手紧箍着她的腰,咬住她的唇,齿关勾缠间不留一丝余地。
叶青澜头脑几乎是瞬间发懵,来不及出声地被封住唇,榨取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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