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澜攥着他的衣角:“是我的问题……跟她没有关系。”
周别鹤挑唇,瞥了她一眼,推开门,把人放到床上,他俯身吻下去。
叶青澜还没反应过来,大衣敞落,她里面是一件雾蓝色羊绒裙,修身的款式,胸前做了抽绳设计,坠着水滴形的镂空。
她有些懵,被男人浓烈的吻弄得微喘,抬手轻推他肩膀:“周别鹤……”
周别鹤一手撑在她身旁,抵住她额头笑了下:“澜澜,我以为你见到段昶所以后悔跟我结婚了。”
他能沉稳平静地面对每一件事,唯独在和她的感情上失去了理智。
叶青澜肩膀微蜷:“怎么会……”
周别鹤吻住她的唇,将她双手压过头顶,长指挑开胸前蓝色的系带。
水滴形镂空散开,露出白腻的锁骨肌肤。
他唇碰了碰,克制地惹火。
叶青澜咬唇。
腻出一身汗来,周别鹤带着沉重的呼吸,轻咬她耳垂:“以后有不开心,要跟我说。”
她软声:“嗯……”
他贴在她耳边,笑,带着欲意又带着怜惜地吻了下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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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前一后洗漱。
叶青澜是在后面的那个,她洗完出来的时候,看见周别鹤叠腿坐在沙发上,一身深黑色家居服,慵懒贵气,正在漫不经心地翻着膝上的一本册子。
旁边,是一碟水果和牛奶。
寂凛的冬夜,屋内暖融融的,他翻得很从容,眼里有淡淡的笑意。
叶青澜以为他在看什么工作,周别鹤是很适合做掌权者的人,拥有与生俱来让人臣服的气场。
直到她走过去端牛奶,瞥了一眼,手一晃,脚步滞住。
周别鹤抬手扶稳了杯子:“慢点。”
叶青澜放下牛奶,伸手去抢:“给我——”
周别鹤手一扬,顺手把人抱到了腿上,笑道:“小心一点。”
“你先给我。”
他在看的是她小学时候的相册。
那时候她年纪小新鲜劲,喜欢摆弄元伯的相机,留下了不少不堪回首的照片。
周别鹤慢悠悠说:“元伯刚才送来的,说是收拾旧物收拾出来的相册,让我们带走。”
他胳膊压住她的手,相册拿回来,进入视野的恰好是叶青澜记忆很清晰的一张,她雨天磕倒,弄了一身的泥水。
七八岁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狼狈不堪地蹲在水井前。
叶青澜不忍看。
偏偏周别鹤慢条斯理地问:“这是怎么了?”
她绷着脸:“绊倒了。”
他长指又翻过一页:“这张呢,在换牙吗?”
叶青澜嗯了一声。
她不知道元伯这里竟然留下了这么多她小时候的照片。
漂亮精致的写真没有,那些都收在陈素那里,叶秉山留下的多是她孩童时期的照片。
周别鹤一页页翻着,见证小姑娘慢慢变成少女模样。
叶青澜靠在他怀里,被迫跟着一起回忆。
照片的像素逐渐变得清晰。
有换牙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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