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寒凉,逼近零摄氏度,孟珂披了件貂毛大衣,站在季准身旁有种冷艳之感。
叶青澜下车,手搭在周别鹤掌心,男人的体温总是比她的高,他撑着伞,揽着她的腰往里走。
“青澜。”孟珂跟她打招呼,看她漂亮得丝毫未改变的脸,“你一点儿也没变,要不说谁能看出来你怀孕。”
孟珂说着,来拉叶青澜的胳膊:“走,我们去里面。”
周别鹤松开她的腰,拂了拂她的发丝,口吻叮嘱:“别碰酒,我让季准给你准备了姜汁橘皮茶。”
叶青澜颇为无奈:“知道啦。”
孟珂全程围观,实在难以想象周别鹤照顾起爱人来是这副事无巨细的样子。
二人一起走进去,宴会厅里暖气充足,只用了少量的鲜花妆点,香薰和音乐也是舒缓的。孟珂从桌上端一杯温热的橘皮茶递给叶青澜:“我布置的,特地照顾到你。怎么样,没有不舒服吧?”
叶青澜感念她的细心:“谢谢。你和季准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孟珂喝着香槟被呛到。
叶青澜拿了一张纸巾给她:“抱歉,我随口问问,是不是冒犯到你了?”
孟珂擦了擦唇,舒缓心悸:“很明显吗?”
“你们好像也没有遮掩。”
方才迎宾时,那种衣袖碰到一起的并肩亲密,和朋友之间是完全不同的状态。
“好吧。”孟珂一向坦荡,大方承认,“那天在酒吧里劝你的话,我后来回去自己想了想,的确是当局者迷。”
叶青澜:“所以——”
“不说我了。”孟珂重新给自己换了杯香槟,带叶青澜往窗边走了走,迟疑道,“段昶要离开国内了,明晚的航班,你要去送他最后一面吗?”
“不去。”叶青澜捧着散发汩汩暖意的橘皮茶,平静摇头,“我和他之间很早就没有再见面的必要,我不亏欠他什么。”
孟珂:“他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托我转达一句话,身为朋友,我也不好拒绝。”
“他说,对不起。”
为当年伤害你。
孟珂问:“你有什么要我回给他的吗?”
叶青澜抿了口茶:“没有。”
她从一开始就不想和段昶拖泥带水,在知道风筝节是出自周别鹤之手后,记忆里唯一美好的那点牵念也随之烟消云散。
让过去成为过去,让回忆只是回忆。
孟珂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和叶青澜碰了碰杯,她喜欢她的坦然果断,这才是她们能成为朋友的原因。
二人又在窗边聊了一会儿,往回走,孟珂想起问:“你朋友蒋小姐呢,怎么没来?”
“她躲逼婚去了。”叶青澜说着,看到日料桌上的一列列寿司,她走过去,想挑选一块自己能吃的。
正在思考的时候,男人身影落下。
她回头,看到周别鹤,他刚才一直在外面和人说话,大衣还搭在臂间,内搭是一件黑色毛衣,被宽阔的肩膀撑起,成熟而英俊。
周别鹤扫一眼桌上的日料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扣住她的手:“我带你去吃别的。”
叶青澜眼睛被黏住,根本走不了。
她以前最喜欢吃刺身和寿司,这段时间见了鱼肉就想吐,现在莫名其妙好了。
理智告诉她不能吃,感性上想再看一会儿。
周别鹤很想纵容她,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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