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和浴室是一体的,约有2-3平米大小,地面上还残留着些许呕吐物的残渣,空气里都弥漫着酸臭的味道。
卧室一共有两个,属于“继父”的卧室狭窄得只够放下了一张床,闷闷的光线从狭小的窗户透进来,照在床边骆陋的衣架稀稀拉拉的几件衣服上,显得拥挤而逼仄。
属于“女儿”的卧室就明显大了不少,除了床和衣架,还塞了一张书桌,看上去却也并不是特别拥挤。
只是此刻,床边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衣物的碎片,床单凌乱得被掀起了大半,上面晕着大片褐色的血迹。
“受害者的母亲已经过世,现在是跟她继父两人一起生活。她目前还在上学,平时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圈子很骆单,学校里人缘不错,没有仇家,她的同学朋友我们也排查了一遍,昨晚都有不在场证明。”
“这片都是城中村,天眼不多,人流量又大,暂时没有排查出什么线索。周围邻居我们也问了,都说没看见可疑的陌生人出入。”
唐吃吃突然觉得自己的爪子有点痒,看着下面一群最近同样吃的好,越发胖的胖壮的壮强盗猫,保持着猫咪老大的威严,龇牙咧嘴地哈了一声:“安静!”
等到猫猫们都不再出声,三花猫才仰着小猫头,满意了。
抢什么抢,说的好像他们是什么恶霸猫咪团伙一样。
他们可是清白打工的猫猫事务所,这次过去是去讨说法的,跟外面随随便便乱说猫坏话的猫可不一样。
三花猫不耐烦地挪动下猫屁股,一脸严肃地瞪圆了眼睛,胸前的毛脖领让小猫咪显得很骄傲很神气。
神气的三花猫作出最后的战前动员:“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女孩幼年丧夫,从小跟着母亲生活,五年前母亲带着她一起嫁给了现在的继父。因为家庭环境因素,女孩曾经一度很叛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是老师眼里的问题学生。
直到两年前,女孩的母亲意外去世,女孩休学了一段时间,之后便跟着继父搬到了新家,也换了新的学校,性子就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似乎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目前的嫌疑人主要还是考虑她的继父,据调查,他九点左右离开众人视线返家,然后凌晨才送受害者去医院,中间存在作案时间。他的工友提供了线索,他昨晚有大量饮酒,如果有酒精刺激的话,不除外激情犯罪可能性。”
有警员正在向骆霄汇报情况,唐吃吃旁听了一会,小声询问姜师兄。
“现在是确定是继父做的了吗?”
“继父是目前的嫌疑人。”
姜师兄也听到了汇报,“咱们办案是要讲究证据的,现场的门锁、迷药指向了熟人犯罪,受害者身边的关系网我们都会排查,但目前来看,继父的嫌疑确实很大。”
“可是......”
唐吃吃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看了看继父逼仄的屋子,和女生阳光明媚的房间。
如果一个继父把继女当成了自己的猎物,那他又为什么宁愿自己住逼仄的笼子也要让她能晒到温暖的阳光?
还有,之前听到的那个稚嫩的童声,它说“爷爷”是背了锅,凶手是“妈妈的前男友”。
如果“妈妈”指的是受害者......
姜师兄打断了她的思考,“觉得不是他做的?感觉他其实对受害者应该挺好的?”
“不是。”
唐吃吃摇了摇头,但并没有把自己疑似听见猫猫说话的事情说出来。
就连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幻听了,如果真让姜师兄知道这件事,加上自己刚才有怒怼大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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