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刚才之所以那么快就罢手，也是因为她知道在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场合下，定然是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的。
赵凌人被吓得不轻，此时更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你个死骗子，
不说话装哑巴是吧？
再不说，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张楚越狞笑一声，拿出了一把闪亮的匕首在赵凌人面前晃了晃。
“我不，我不知道啊……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赵凌人已经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干脆全都说了出来。
“我只是个普通人，做些小生意，
是有一个看不出模样的人突然找到了我，
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真的不是我啊……”
“我看你就是不想说实话。”
张楚越又拿着匕首在找凌人的脖颈上比划了两下。
对方连连求饶，可仍旧说不出来什么。
“怎么办？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白诗翠在一旁说道。
而姜诺则看向了坐在一旁神定气闲的段应辉。
“他不知道，
但是我想，段署长应该知道些内幕吧，
毕竟这人，应该是冲着你来的。”
姜诺说道。
陈晓霜的尸体和落煬城外的干尸尸体死状一模一样。
可矛头却指向了他们几人。
这看似是在针对他们的事情，姜诺却认为是在针对段应辉。
段应辉不意外地笑了笑：
“没错，
其实你们根本不用费心再抓来他，
因为就算知道了对手，你们也无能为力。”
“段署长知道是谁？”
白诗翠忍不住问道。
段应辉看起来是个病秧子，并且没有带什么帮手。
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
之前的那些都是他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白诗翠心中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是谁做的，我就不细说了，
因为你们没必要去了解一个死人的事。”
段应辉回答道。
“看来段署长已经解决了。”
秦轩听后已经了然。
“没错，一个小喽啰而已。”
段应辉说道。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让姜诺完全信服。
“段署长有没有想过，
这其中或许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姜诺边思考边说道。
“什么意思？”
“有人在挑拨离间，
有人怕我们合作。”
姜诺直接回答道。
“如果我们被这神棍定罪，或是被构陷成功，
我们就会为了洗清嫌疑而供出你的存在，
毕竟我们知道，这干尸一定和你脱不了干系。”
“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我？
但我很有可能是因为泄愤而杀了她。”
段应辉没有反驳姜诺的话。
即便已经离席，他也听得到陈晓霜那阴阳怪气的嘲笑话语。
姜诺亦知道他的听力异于常人。
“当然是怀疑过你的。”
姜诺说道。
“但那又如何呢？”
即便是段应辉真的泄愤杀掉了陈晓霜。
她也不会去多管闲事。
“你说得对，
是对方压错宝了，
要论把控人心，诡异还差得远啊。”
段应辉说道。
“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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