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姜汲失控的一面。
姜汲总是冷淡矜持,一丝不苟,其实脾气不坏,因为不会大发雷霆,但也谈不上好,缺少表达善意的笑容。
他梦里的那个姜汲会哭泣求饶,但与现实差距太大,陆星延自己也不能当真。
现在冷酷的哥哥变了副模样——虽然表情依旧高高在上,但湿润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愉悦和疲惫,像一只休憩打盹的狮子,可以被抓住此刻的弱点,一击即溃。
陆星延的动作比脑子快,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时,已经抱起姜汲,把人放到地上——调换姿势,他坐着,姜汲伏在他膝盖下。
这时姜汲还在余韵里没回神,身上乏力,突然被按倒愣了下,下一秒陆星延的那个东西就怼到他脸上,并掐着他的下颌塞进嘴里,还很讲道理,“哥,轮到我了吧。”
“……”姜汲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陆、星、延!”
嘴唇被堵着,发声模糊,陆星延在不该聪明的时候很聪明,下意识就知道要掐紧他的下颌,否则可能面临被咬伤的风险。
姜汲挣扎起身,但陆星延一副活腻的样子,死死按着他不准起。
可能是这种刺激实在太强烈,没多久,姜汲就感到控制他的力量消失了,紧接着一阵异样的潮湿冲到脸上,顺着睫毛淌下,流过脸颊和下颌。
“……”
大约有五六秒钟,姜汲没说话。
被下半身控制大脑的陆星延清醒了,也没说话。空气死一样凝固,他甚至没敢伸手帮哥哥擦脸。
又过半分钟左右,姜汲终于动了。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起来,从桌上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掉脸上的潮湿,拢了拢衣袍。
“哥——”
“别叫我。”姜汲打断他,指了指门,“滚出去。”
第19章
假期第二天,晚上十点。
一切发生得太快,结束也快。
陆星延连衣服都没穿完就被赶出门,他幻想中的初夜里“衣鞋扔出镜头”的画面真实发生了,只不过是姜汲把他的外套和鞋一起扔出门,险些砸到他的脑袋。
“哥,对不——”
“起”字没说完,房门贴着鼻子关闭。原来今晚真的降温,陆星延终于有感觉了。
呆滞半晌,陆星延穿上外套,用力敲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等着姜汲问“你哪错了”,然后将自己满腔的忏悔奉上。
然而,任他敲了快十分钟,门内也没一点动静,姜汲根本不理人。今晚他绝无再进门的可能。
……
房间内,姜汲洗了两遍脸。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姜汲缺德带冒烟地逗狗多年,今天终于被狗咬了。
陆星延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这蠢货脑子不大,胆子倒不小。姜汲不禁又开始思考,他难道真的饿了?跟陆星延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如果这个愚蠢的游戏是李凌发明的——李凌想追到他,再狠狠甩掉,羞辱他,他只会觉得“这傻叉有病吧”,而不是“看我怎么玩你”。
诚然,他玩陆星延是一种经年累月的习惯,好比有人摇逗猫棒,他就会下意识地伸爪挠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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