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学变成了前桌,卢成宇十分兴奋,“近水楼台先得月”,早读一下课,他就迫不及待地和林稚音搭话,殷勤地问她:“稚音同学,你从哪个学校转过来的?都高三了,怎么会转学啊?”
林稚音不想和人说话,但卢成宇很执着,似乎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一连问了好几遍。无视大法没用,她捏了捏手指,只好回过头,冷起脸反问一句:“这些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她语气平淡,说的话却辛辣,一股凛凛寒意劈头盖脸地袭来。
卢成宇被冻住了,一时落了脸面,神色尴尬。
从樾皱起眉头,为兄弟不平:“喂,林稚音,你不想回答可以好好说,犯不着上来就呛人。”
林稚音移动目光,看向从樾:“你在教训我?”
“我不是在教训你,是在告诉你,和同学说话友好一点。”从樾看着林稚音,好心好意道:“不然你会交不到朋友的。”
林稚音眼波微动,有什么情绪从她眼底翻涌而上,但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
“不是谁都可以和我做朋友的。”林稚音说。
“你——”从樾还是第一次对女孩子生气,忍不住道:“林稚音,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很不好讲话?”
林稚音抿唇:“很多人。”
“那你不改改。”
“为什么要改?”林稚音道:“我不觉得我这样有什么不好的。”
从樾一拳打在棉花上,觉得林稚音简直是个怪胎,一句话,字字带刺,扎得人不舒服。
她的性格和她的外表简直反差感拉满!
果然人不可貌相,从樾刚才还在想自己早上是不是冤
?
枉林稚音了,她看上去不像是会勒索小孩的人。但现在他坚信自己的眼睛,她就是个徒有其表,说话尖刻,行事乖张的女同学!
六班转来一个新同学,还是个惊艳四方的美女,这消息不消多久就跟插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年级。
下课后,常常有其他班的人跑到六班窗外偷看林稚音,同班同学也会和她搭话套近乎,但无一例外都被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劝退了。
不到一天时间,六班的人对这位新同学的态度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从一开始的好奇、热情到后面的疏离、冷淡,大家心里形成了一个共识——这位美女只可远观,不可靠近,需敬而远之。
林稚音对众人疏远自己的局面并不在乎,甚至很满意。
她本来想和班主任提出自己一个人坐的,但她的同桌赵惟依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今天一天只和林稚音说了一句话——你坐我旁边,别影响我学习。
赵惟依在六班也是个怪人,留着极短的短发,戴着厚如酒瓶底的眼镜,整天埋头在课本试卷中,废寝忘食。
林稚音观察了下,发现赵惟依和自己一样不爱说话,对她也没有任何兴趣,便不打算换位置。 W?a?n?g?址?发?b?u?Y?e?ī???????ě?n???????????????????
反正最后一年,应付下就过去了。
高三上学期还没完全进入总复习,开学初仍是要上新课。上午四节半死不活,下午四节活人微死,到了晚上还需要上自习,刷致死量的卷子,堪比十大酷刑,所有学生直接呜呼哀哉。
在这样的高压下,新同学带来的新鲜感很快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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