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拎在手里的鬼就是他的。
白摆收起自己的触手大军,想伸手摸摸变成鬼的幼崽,可是他真的好脏。
白摆需要思考了一下。
咔嚓,桃枝断裂处流出黑色的汁液,白摆掰下树枝,将黑色汁液在地上剐蹭干净,他重新起身,顶端的尖尖的枝条一下一下戳着牧时野。
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桃花一下一下扫过牧时野的皮肤,有时是花瓣,有时是眼睛,有时是睫毛花蕊,诡异的很。
戳戳肚子,戳戳手,然后是脸颊。
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肤,白摆都戳了个遍。
牧时野惊恐的瞪大双眼,整个人被镇在原地,眼底倒映出白摆身后无限逼近的大片粉色浪潮。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白摆无聊的扔下桃枝。
牧时野不甘的望着毫无察觉的水母:“蠢水母——”
在巨浪面前如蜉蝣般渺小的人类瞬间被吞噬。
桃林静谧如初。
“你骂我?”
突然,一声冷淡低沉的嗓音响起,拥簇桃树从枝端潮涌般枯萎,浓墨重彩的桃花迅速染上黑白,死气沉沉。
牧时野重新被触手拎到白摆面前,与那双非人的淡紫色眼眸对视,“你骂我。”
这次变成了陈述句。
“没有。”牧时野强装淡定的扭头否认,尽管已经早有准备,但再听到自己奶声奶气的声音,牧时野心里还是一阵不适。
“你有。”触手张牙舞爪的快速爬行,卷住树干连根拔起,横扫一片,腺体分泌毒素,凡是接触白摆触手即刻化为枯枝烂叶。
除了被吊在白摆面前的牧时野。
白摆站狼藉之间,目光不移的盯着牧时野,压迫感强烈。
口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引起一阵刺痛,牧时野张了张嘴,正准备说点什么,白摆徒然疑惑的“嗯”了一声。
他看着牧时野因为紧张快速快速起伏的胸口,歪歪头,“你没死?”
触手贴近牧时野的胸口,
噗通——
噗通——
鲜活的心脏在胸腔跳动。
真的没有死,白摆收回触手,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的放下牧时野。
牧时野现在的身体是个营养不良的五岁孩童,被蜥蜴追赶,又被挨了白摆一触手,本就没多少的力气所无几。
猛的被放下,牧时野一时不备跌倒在地上,触手困惑的摇了摇,上手提溜起倒地的幼崽,强行让他站在地上。
触手松开,牧时野再次倒地。
触手作势又要拎他,牧时野赶紧抬头望向始作俑者。
“我自己起。”
白摆讪讪的收回触手。
幼崽没事白摆便不准备埋他了,少刨一个坑,真好。
白摆指挥着触手卷起鳄鱼扔进每一个专属于他们自己的坑里,开始埋坑。
牧时野趴在地上,一边恢复体力一边看着白摆辛苦劳作。
埋好,白摆过去踩了踩,检查了一遍。
嗯,非常结实。
又扯掉五根脏掉的触手。
牧时野安静的看看颜色明显比别处深的泥土。
真的……不会断没吗?
埋完,白摆转身打算离开,他今天失水有点多,他需要赶紧回到水里补补才行。
想着,白摆快速的向来的方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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