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一起吃压缩饼干。
他让他一只食肉的水母吃饼干!
他不吃。
白摆立即变卦,“不饿。”
白摆把压缩饼干还回去。
白摆那么大一只水母了,饿了会自己找吃的,不需要他担心,所以牧时野也没当回事。接过来拆开,两包压碎饼干一起啃。
牧时野啃得津津有味,可落在白摆眼里就成了可怜巴巴没有饭吃的小可怜。
自己的崽,自己奶。
白摆气势汹汹的转身。
牧时野嘴里叼着吃到一半的饼干,疑惑的跟上去,“干什么去?”
“抓魚。”喂你。
跟着白摆吃了好十几年魚,已经吃吐了的牧时野,沉默了半晌,道,“压缩饼干挺好吃的。”
再好吃也没有鱼好吃,白摆不以为意。
牧时野挣扎:“不想吃魚。”
“那吃虾。”
牧时野:“我饱了。”
白摆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幼崽,牧时野严肃真挚。
就吃了那么点,肯定没有吃饱,白摆不相信,“再吃点。”
说完,白摆突然想起来什么,怀疑的视线落到牧时野的身上,敲打道,“不可以挑食。”
*
白摆对水源地感知异常敏感,他拉着牧时野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座水库前。
不知是很久没有人类清理的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水体表面浮游植物泛滥,一层厚厚的惡绿色铺满整个水库,水面死水一般的寂静,飘散着恶臭。
!
这附近就这一处水源,白摆察觉到了这处水源的水质不是很好,但本着碰碰运气,怎么还抓不到条魚喂饱幼崽的想法,还是想要过来试试看。
没想到会是他最讨厌的“水华”。
恶臭涌上鼻尖,熏得白摆“嗖”的躲到牧时野身后,他厌恶的望了眼水质恶劣的湖面,他想吐。
白摆推开幼崽,
难受的干呕了起来。
哕——
牧时野只是被臭的皱眉,倒没有白摆那么敏感,他被反应剧烈的白摆吓了一跳,急忙半拖半抱着把白摆拉远。
白摆半死不活的抱头蹲下,腦袋难受顶着牧时野的大腿。
牧时野无奈,他都说不要了。
牧时野抬起白摆顶在他腿上的腦袋,跟着蹲下,拧开就喝了几口的矿泉水,递到白摆嘴边。
“喝点水,缓缓。”
白摆喝了两口,推开,然后猛的一脑袋扎进牧时野怀里,团了团身子,使劲把自己往牧时野怀里塞。
白摆对自己和牧时野的体型是一点都不了解。
再怎么团,他一个一米九大个的成年男性也不可能塞进刚成年,身体抽条精瘦的少年怀里。
被白摆一脑袋顶坐在地上,被迫抱着老大个水母的牧时野,木着脸,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白摆的后背。
另一边,水库某个隐秘的草丛里。
半路偷摸尾随白摆他们,偷偷看了半天的章鱼少年激动的跺了跺脚,他纠结,犹豫,最后还是他伸出指尖,凭空划开一道裂隙。
周围的空气波动,牧时野锐利的眼神扫射过去。
一道裂隙出现在白摆右边,章鱼少年探出头。
黑色电流直击章鱼少年地、脑门。
章鱼少年赶紧缩回去。
“别打我,别打我,我有话说!关于大表哥的!!”
牧时野停手,冷酷:“说。”
章鱼少年重新钻出头,他越过装死的白摆自以为很小声的和牧时野咬耳朵,“大表哥这么难受,是因为他这是有章鱼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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