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味,好吃的。
牧时野摇摇头,“我不吃。”
“行吧。”白摆把糖块从左邊换到右邊,幼崽不吃, 那背包里的糖就都是他的了。
白摆有点开心, 条件反射的想要晃觸手, 但觸手被他藏起来了。
白摆不自在的挪了下位置。
牧时野看出来了白摆的别扭,“这里没有别人。”露出觸手没事。
“不行。”白摆拒绝。
牧时野不明白,白摆一只水母, 怎么就那么热衷于伪装人类呢。
白摆从爭端上调出塔的个人信息,给牧时野看看,他现在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幼崽一样是人类, 不能有觸手。
他没有触手。
没有。
白摆郑重点头,自己给自己洗腦的很成功
牧时野不理解但尊重。
但旁邊的白摆却一直动个不停,牧时野:“其实就露出来一小会儿,不会有其他人看见的。”
白摆蹙起眉头,纠结。
牧时野:“来人我帮你挡着。”
白摆这才把触手放出来。
白摆仰躺在车顶,舒服的眯眯眼。
牧时野摸摸窜到身边的触手,“困就睡,换人喊你。”
“好。”白摆迷迷糊糊。
上半夜在白摆绵长的呼吸声中很快过去。
牧时野放轻动作,跳下车,进到屋内把周旗喊醒,章三垂头耷肩幽魂似得跟在周旗身后出来。
车顶上白摆早就已经睡成一摊水母饼,透明的触手从车顶垂下,仿佛一个放大版的拖把头扣在车上。
还是活的拖把头。
白摆嘴里呓语不停,好像是在做夢,拖把头触手时不时颤动一下,牧时野出来的时候,其中两根还莫名其妙的立了起来。
牧时野上前拍拍白摆,温声,“醒醒,回去睡。”
白摆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从车顶上坐起来,目光呆滞。
“走了,进屋睡了。”牧时野伸手护在白摆周围,怕睡迷糊的白摆在一个不小心从车上翻下来。
“下来。”牧时野朝白摆招招手。
白摆慢半拍的看向站在车下的牧时野。
牧时野脸部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冷峻如刀削般凌厉。
白摆抬手,抱住,然后整只水母像是根煮烂的面条,的手臂挂在牧时野的脖子上,腰身悬空,下半身还呆在车顶。
软趴趴。
牧时野被白摆突然的动作压的后退几步,白摆脸埋进他的肩颈处,抱住味道对的人就开始装死。
牧时野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揽上白摆的腰身,半拖半拽着把人从车顶上拽下来。
就算是这样,白摆都还没有忘记他干净的触手不能着地,全都诡异的悬浮在空中。
但两双大长腿却无处安放的脱垂在地面上。
牧时野任劳任怨的给人把腿撈起来,快速的水母搬进去,塞进睡袋。
白摆终于舍得睁开眼,看向牧时野。
牧时野只好又把自己塞进去。
白摆伸手抱住热乎乎的,往怀里撈了捞,熟悉的气味缠绕在鼻尖,白摆很快又睡了过去。
时隔几分钟,白摆没做完的夢又续上了。
“小摆,过来。”
白摆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视线里出现的是一个飄在空中的白襯衫。
水母状态的白摆乖巧的飄过去,“咕嘰咕嘰。”叫我干什么,人类?
“又写错了。”白襯衫拿起笔,敲了一下白摆的水母腦袋,拽起白摆细长的触手,强硬的把笔塞给白摆。
“十遍。”
“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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