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触手悄咪咪掀起牧时野的衣摆,“就是突然有另外一只水母跑进了我的脑子里,一直想让我去别的地方。”
“一会南,一会北,一会南北。”
“我都不知道是南北是谁。”
白摆碎碎念念。
白摆的描述让牧时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说我是不是要长脑子了?”
他不会要成为第一只长脑子的水母吧?
白摆突然抓住牧时野按在太阳穴的手,强行压到自己的头顶,“你伸进去試試,我是不是里面长脑子了?”
牧时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白摆会那么热衷于让他把手伸进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像是他的头,亦或者是他水母状态下的伞状体……
牧时野使劲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行吧,
幼崽不試,他自己试。
于是,在牧时野的视线里,白摆的的“噗呲”一声就插进了自己的脑袋里,不停的抠挖。
海水沿着白摆的手掌流出,抵在牧时野的腿上。
抠挖发出的“咕叽”声牧时野的耳中。
牧时野深呼一口气,默默的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太掉san值了,他有点接受不了。
白摆在自己脑子里找了半天,除了水还是水,根本没有找到所谓的大脑,白摆收回手,看来他好像不是要长脑子了。
白摆遗憾。
他看向闭着眼的牧时野,说,“我没找到。”
牧时野还在闭着眼。
白摆:“我把手拿出来了,你睁开眼。”
胆小的幼崽。
闻言,牧时野睁开眼,直直的对上了白摆的头顶上的空洞。
透明的,牧时野感覺自己一眼把白摆看了个透。
“长好。”牧时野深吸一口气。
“在长。”白摆津津有味欣赏着牧时野脸上因为自己露出的丰富表情,不以为意。
不对……
牧时野按住白摆乱动的脑袋,一般这种情况,在白摆把手拿出来的时候就應该恢複如初了的。
牧时野扒拉着白摆的头顶,
恢複的速度变慢了。
白摆贴上幼崽的手,蹭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特意没有告诉幼崽的事情被发现了。
蹭着蹭着,白摆突然就被牧时野从腿上推了下去。
他都还没有反應过来。
白摆顶着漏了大洞的脑袋,看着一声招呼都没打,倏然就站起来的牧时野。
只见牧时野凭空抓出一把黑电化为的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胳膊里。
“你干什么?!”
白摆猛地从床上下来。
手臂上的伤口愈合了……
牧时野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特地离远了白摆。
白摆沉着脸冲到牧时野面前,给了牧时野拿刀的手背一巴掌,白摆现在对牧时野受伤都开始应激了。
“这怎么回事?”
牧时野举着手臂,看向白摆。
“什么怎么回事?”白摆没反应过来牧时野问的什么,他现在只知道幼崽刚刚的做法让他很恼火,白摆愤怒道,“你再捅一个试试。”
牧时野握着着匕首的手青筋凸起,作势又要往自己手臂上捅,被白摆一把拦住,白摆怒目而视。
黑色的利刃从牧时野身后刺入。
触手捆上牧时野的手腕,把人吊起来,白摆要被幼崽气疯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腹部的伤口在利刃拔出的时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虽然没有白摆以前愈合的快,但这也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类应该有的。
牧时野看着白摆头顶上到现在还没复原一半的窟窿,眼睛猩红。
“我不要。”
牧时野喉咙仿佛吞了刀片,利的他生疼,
触手紧紧的捆住牧时野,严丝合缝,白摆就怕牧时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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