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摆低头看看自己手里刺啦刺啦电手的小匕首, 默默的走过去,将它放在了它的兄弟姐妹身邊。
“威胁我?”
白摆眯眼,眼底的不悦仿佛要溢了出来, 但凡这个人不是幼崽,现在早就被他埋到桃树底下里了。
白摆烦躁。
“没有。”牧时野挥手,把床上的刀收起来。
牧时野把左手递到白摆面前, “你把觸手拿回去。” 网?址?f?a?布?Y?e?ì????ù?w?é?n?Ⅱ??????5?????ō?m
牧时野手腕上除了剛剛被觸手捆绑留下的红痕,根本什么都没有,但牧时野知道,有东西在他手腕上,虽然他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但就是在。
白摆抱起自己身后的一堆觸手,“我的触手在这呢。”
“你身上没有我的触手。”
白摆睁眼说瞎话,“你看,这是你的睡觉喜歡枕的那只触手,这只是给你放洗澡水的触手,这只给你搓过澡,这只给刚刚捆过你、”
牧时野伸手拿刀,白摆緊急住口。
“牧时野!”
白摆怒声呵斥,“你再拿你自己威胁我一个试试。”
牧时野抿嘴,固执的盯着白摆,也不说话。
气死水母了——
气死水母了气死水母了气死水母了——
白摆崩溃的无声呐喊。
书上说,要保持冷静,要引导、沟通、讲道理。
他可以,白摆深吸一口气。
“它能保護你。”
牧时野看了眼白摆头顶的窟窿,“我不用。”
“你用。”
牧时野张了张嘴,想反驳,可是事实就摆在那里。
“我下次不那样了。”非常的苍白无力。
牧时野碰碰白摆,企图让白摆相信他。
白摆面无表情:“牧小狗。”
牧时野一噎。
他成功把自己的所有后路都给堵死了。
白摆往后靠在床上,晃着触手。
“那你怎么辦?”牧时野抬眼。
什么他怎么辦,他好好的啊,白摆不知道幼崽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头顶上的窟窿,这么久了都没长好,你以前明明长得很快。”
白摆伸手摸了下,不知道幼崽突然说这个幹嘛,“再过一会它就长好了,不用担心它。”
牧时野:……
“你收回去。”
“不。”白摆拒绝。
牧时野没再吭声。
空气之中莫名的涌入了一股沉默。
幼崽蔫了。
无精打采,像是他之前被他从海底捞出来,软趴趴的耷拉在触手上的海草。
莫名的刺眼。
触手把床边的牧时野捞过来,放在白摆面前,坐好,腿盘起来,手放在膝盖上,牧时野任由触手给自己调整坐姿。
白摆严肃的就这件事情给幼崽开课。
“我不会死,你会死,你脆弱,需要保護。”
“我不弱。”
但在白摆眼里,会死就是脆弱。
牧时野跟白摆讲不通。“我把左手砍下来还你。”
白摆扑上去扣住牧时野的左手,拽进怀里,緊緊护住。
白摆突然发力,牧时野一个不备,被白摆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扯进了怀里。
牧时野一手按在白摆的肩膀上。
紧接着,房间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
触手生气的将柜上的鱼缸推下去,台灯扫到地上,就连床上的枕头也不放过勉强眼部扔在地上。
白摆烦躁的发脾气。
和幼崽怎么讲都讲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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