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嗙”的一声, 牧时野毫无防备的闷哼一声,后背突起的肩胛骨结结实实撞上了瓷实的浴缸。
霎那间,水花四溅,白摆刚换的衣物被打湿,贴在肌肤上,隐隐约约勾勒出肌肉的形状。
牧时野摸了把被溅在脸上的水,圆润的水珠顺着额前的发梢滾落,没入白摆的衣下。
“怎么了?”
牧时野滴着水的手捏上白摆的后颈,想把白摆扯开点。
这么大一个水母压在身上,疲惫不堪的牧时野着实有些不堪重负。
“我以为你又死了呢。”白摆闷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牧时野落在白摆脖后的手掌一顿,
变为了轻柔的揉捏。
“不会死的。”牧时野出口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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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诡異的粉色拖鞋进入牧时的视线。
“噗、”
牧时野实在没忍住。
白摆慌张的太过匆忙,以至于一只拖鞋甩在了帘子那里,一只窜到了腳脖子上。
而白摆在扑到牧时野身上后,居然还记得翘起腳,防止串在脚腕上的拖鞋进到水里。
就是姿势诡异的搞笑。
“我被吓到了。”白摆义正言辞,“你现在应该安慰我。”而不是嘲笑他。
“安慰你,安慰你。”
牧时野压下嘴角,挺身将白摆脚腕上的拖鞋拿下来,扔出去。
“哈、”嘴角有点难压。
翘了有段时间的脚总算有了着落,白摆扑腾着从水里坐起来,看着眼中充盈笑意的人,气呼呼的拍了两下水,溅上牧时野的脸,顺着锐利的眉峰下滑。
白摆呆呆的咽了咽口水,凑上去快速亲了下,没等牧时野反应过来,白摆就已经离开浴缸站在了地上。
牧时野抬头,白摆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家幼崽,眼睛都不眨一下,喉结滾了又滚,嘴里吐出来话却与眼神传达出来的信息截然相反。
“快点出来,水都不热了。”
“会生病,不要贪玩。”
牧时野倒在床上。
白摆伸手摸上湿漉漉的头发,吸干水分,然后任劳任怨的给从浴室里出来就往床上倒的幼崽盖上被子。
“你往一边挪挪。”说完白摆强行挤进被窩,白摆非常自觉,“我陪你睡。”
“嗯……”牧时野迷迷糊糊。
第二天一早,突如其来的怒吼声打破了海洋館清晨的宁静,白摆耷拉着脸拦在水母館的门前 ,“你又要走?!!”
这已经是牧时野第二次和他说离开水母馆了,白摆这次是绝对不会同意幼崽离开的,上次说离开就离开了好久,昨天刚回来,就又要走。
“睡完就走,渣男!”白摆怒斥牧时野
牧时野:“……”
“你可以用終端给我打電话。”
“那只能听见你说话,又见不到你人。”白摆愤懑,“我想见你怎么办?”
牧时野没有说话。
白摆要煩死了,他现在不能长时间的离开海洋馆,所以这次他是直接连找都不能去找幼崽了。
“这次去多久?”白摆不情不愿的问。
牧时野沉默了片后实话实说,“不知道。”
“又不知道?!”白摆跳脚,“你上次和我说离开,说不知道是多久以前了,你算算,多久了,多久了,触手借给你数。”白摆撒泼。
“最后一次。”苍白无力的渣男语录,白摆更加暴躁了,牧时野心虚,他摸着白摆递过来的触手,一声不吭。
白摆这只水母撒泼打滚学的非常有一手。他觉得他还是不说话的好。
“我这次没有办法去找你。”白摆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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