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想起给他換衣服时他身上那些像是被虐待过的痕跡:“那,你需要去一趟医院吗?”
谢霖頓了頓,扭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你好像很关心我?”他忽的靠近,呼吸喷在温温的脸上,明明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染上一股莫名其妙的媚态和引诱:“難道你也和他们一样?”
好自然的勾引,是广东人都会夸你做鸡有鸡味(大拇哥)。
但是像这种雌雄同体的,温温也覺得无法界定人家到底是在做鸡还是做鸭。不过笼统的说,像这样又做鸡又做鸭的,级别怎么也得是个大厨师长了。
温温在心里啧了一下,礼貌的和他拉开距离:“别误会,我是有家庭的人,帮助你只是因为我们是同类。”
谢霖收起表情靠了回去,笑一声:“我可没有什么章鱼同类,我是海兔,跟你们不一样。”
温温在心里补充:知道知道,就是雌雄同体的那个海兔,也是繁i殖期喜欢互相绕成一个圈进行impart的海兔,更是唧唧用完就可以拆下来扔掉会重新长出新的那个海兔。
他见过那些海蛞蝓在电视里串成一个圆圈的场面,如果将里面的主角们替換一下看成人的话......这实在是有些震撼的场面,足以让每一个世界观尚未成熟的小男孩摇摇欲坠,人生坍塌。
怪不得每次见到谢霖他身边都留有这么多人的痕跡,单纯的他开始还以为谢霖是被迫的,没想到这原来是对方的天性而已。
温温顿时肃然起敬。
谢霖见他表情越来越奇怪,重新暴躁起来:“你在脑补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把表情收收好吗?”
温温清咳一声,“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谢霖冷笑:“但愿。”
事实如虎哥所说,谢霖的自愈能力确实好得惊人,早上温温看他脖子上还有一些抓痕和指印,到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消退了,皮肤变得光洁如初。
谢霖走之前在门口梗着脖子像个兵一样在那儿站了有三分钟,就在温温以为他准备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时候,谢霖才表情十分生硬的说:“今天的事,谢谢你,还有之前投诉你的事情......抱歉。”
“抱歉”两个字眼从他的牙缝中艰難挤出来,就像放了一个虚弱的屁。
温温覺得能看得见他道歉已经很难得了,也不去纠结这个屁到底是虚弱无声还是铿锵有力,但总归是有个形式。
“没关系。”他很大度的一挥手,便瞧见谢霖极其轻微的松了一口气,朝他点点头后转身离开。
目送谢霖的身影远去,温温关上门,认为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感觉胸前的红领巾都变得更鲜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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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泷消失大半个月,再次出现是在一次傍晚的大雨中。
温温一开始是不知道的,他正窝在沙发上看书,忽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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