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就坐了一会儿,看床上齐遇的眼睛不老实的乱转,转着转着忽然说:“章鱼火锅?”
总裁:“......”
总裁:“你小子不会根本没失憶吧?”
“没,”齐遇也就是脑子里灵光一闪的从嘴里蹦出来的,见状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没有,没想起来。”
总裁只能庆幸幸好今天没带温温过来,要不是齐遇现在半身不遂的躺床上,不然他非得给人拎起来揍一顿不可。
离开的时候总裁剛走到楼下,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他一回头,看清楚追上来的人是齐遇的妈妈,他稍稍退后一步,点头到:“彭阿姨。”
彭女士穿着高跟鞋有些不方便,停在总裁面前时微微喘着气,“怀文啊,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你看我,这几天因为齐遇的事情都忙忘了,”等她喘匀了,看着总裁说:“你来到w市也这么多年了,当初我们都不知道你出了那样的事,”她似乎在组织着措词,“你妈妈的事情,很抱歉当年我们不在,没有帮上什么忙,你和小遇还有小禮,你们三个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那件事情你爸爸确实做得不厚道。”
彭女士说得有些费劲儿:“嗯.........就是,我后来去了解过,你妈妈得的那种罕见病,因为就算筹集到了钱,治好的可能性也不大,到最后还会落得人财两空,这个你当时也应该知道的,你爸他说——”
总裁打断她的话:“是苏屿山让你来找我的?”
彭女士的话顿住了,神色有些难为情,最后歎了一口气,“抱歉,怀文,我确实不该在你面前提起他。”早些年他们家做生意欠了苏屿山不少人情,如今来说这个话对苏怀文确实不公,但她对苏屿山那边的要求又实在没办法,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挣扎良久后她放弃了劝说,叹气道:“算了,看你们父子的造化吧,他最近情况不太好,进过几次医院,苏烈又实在是个扶不起来的,如果你能去看看他,哪怕就是一小会儿,他也会很高兴的。”
总裁淡淡道:“他当年要逼死我和妈妈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彭女士只知道他父亲当年对他很不好,却不知道原来是这么不好,想起自己剛刚还在组织劝说的话,脸上有些尴尬的烧,讷讷道:“原来是这样,我....很抱歉,我不会再试图劝你回去了,你在这里也很好,有了自己的家庭,那就在这边好好过下去吧。”
总裁点点头,离开了医院大门,上车后他坐在驾驶位上放空了有一小会儿,半晌嘲讽一笑。
其实回去倒是可以回去,他可以看看老东西什么时候能归西,到时候他一定会在大宅门口放一串响亮的大鞭炮以示祝贺的。
温温正在家里和谢霖闲聊,谢霖和他仔细解释了海扁虫的繁殖规则和一些有趣的行为,以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热衷的于看他们互相战斗。
温温听出他话语中的戏谑,心想明明你们海扁虫自己也喜欢开inpart互相连成一个圈来着,你们简直半斤八俩好不好。
“我有点不理解的是,那天你为什么要故意出现在拍卖会上被人拍走。”
“很明显啊,”谢霖吃得脸上都是车厘子汁,他慢吞吞的用觸角给自己清理着:“那天你不是在小区里捡到我了嘛?其实那是因为我被人给阴了,送到拍下我的那个秃头老男人家里被一群人玩了一个晚上,差点被玩死,而我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于是只好换个形态到他家里收集他在位受贿的证据,送他去蹲大牢了。
温温听起来觉得这不是自己能接触的世界,稍稍转移了话题:“是谁能让你吃这么个大亏。”
说起这个谢霖就来气:“也是你们这个小区的,好像叫什么奎格,应该跟你一样也是只章鱼来着,但是我没有真正见过他,他拉皮条拉到我的头上,因为我不配合居然就给我下这么一个套。”
温温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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