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了些。”
可是这种性格也做不成什么大事,家里的產业要是交给苏烈怕是出不了几年就会被骗光败光,所以他才会想到失踪多年的大儿子,派人去打探消息。
總裁抱着手臂,闻言冷笑一声:“你在代他向我们道歉?”
“对,”苏屿山确实年纪上来了,说话都颤巍巍的:“我已经收拾过他了,他也保证过不会再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他经常自己一个人嘀咕些莫名其妙的话。”
总裁点点头,“行,道歉都要你来替他出面,那你欠我和我妈的道歉呢,他和他妈妈欠我们母子的道歉呢?”
苏屿山愣在原地:“怀文......”
苏怀文小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样能和苏屿山面对面平等交流的机会。
渴望来自父母的爱是一个孩子的天性,母親爱他,可是时常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一遍又一遍对他流下愧疚的眼泪,父親常年不着家,偶尔回来一次也是与母親发生争吵,鲜少注意到母亲身后的他。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他曾经试探着想要向父亲伸出双手,但这种行为在母亲眼里无异于一场背叛,她会喷怒的打落他的手,告诉他他没有父亲,苏屿山只是个会说话的死人。
这个会说话的死人在他们家外面还有一个小家,苏怀文一直都知道。
他甚至见过苏屿山带着曲杏仪和苏烈在外面的样子。
苏烈只要稍微一嘟嘴,说要爸爸抱,苏屿山就会立马笑着弯腰把他抱起来:“哎,看看我们烈烈长得多重了。”那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反而是他这个躲在阴暗处的偷窥者,才像一只见不得光的,在阴沟里的老鼠。
他嫉妒。
后来苏屿山逼死了他的母亲,他开始恨。
唯一爱他的亲人没有了,母亲说得没错,苏屿山确实只是个会说话的死人,甚至这个父亲后面的作为让他恨不得自己是天生丧父。
“小的时候你所有的语言和行为都在告诉我,你不爱我,不爱我的妈妈,但是现在你老了,没有依靠了,又想把我找回来,说对我愧疚,”总裁随手开了一瓶桌上的红豆薏米水喝一口,啧啧道:“真正的愧疚和补偿,原来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吗?”
苏屿山垂下視线,似乎心虚于和他对視,因为说起旧事,总裁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平静了:“妈妈生病要錢,我找到你面前,甚至给你跪下,你都不愿意借錢给我。”
苏屿山颤抖起来,似乎想解释:“你妈妈,你妈妈她——”
“对,我知道妈妈是罕见病,有了钱也不一定能治好,”总裁打断他的话,“我只是心寒,你们夫妻这么多年,最后却可以见死不救,这种冷血和漠视让我感到深切的恐惧。甚至说起来,你能有今天的发家,靠的都是你的妻子和岳父,可是你趴在他们身上吸血,却拿这些钱来养那个跟你一起从山沟里出来的青梅竹马,养你的私生子,养你的小家,这个时候你怎么不说愧疚呢?苏屿山?”
见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总裁还在继续:“你和你的小i三就是那个狼狈为奸,哦,去掉前面三个字,”他唇角勾起一丝丝笑容:“你们应该把这个字印在脑门上,锁在囚车里游街示众,被人扔上一万个臭鸡蛋,才能对得起我妈妈。”
“还有还有,我还没说完呢,”见他别过脸去,总裁敲了敲桌子:“你做的畜i生事太多了,一一细数我实在数不过来,随便说件事吧,那时候毕业我说要创业,你听完之后难得给我一个正眼,说可以给我资金支持,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以为爸爸终于看到我的努力了,”他讽刺的笑了笑:“可是谁能想到,这时候他的爸爸在想的是要如何掏空母亲留给他身上的所有钱,并让他背上一笔债务,永世不能翻身呢?”
苏屿山听完,良久才说:“.........我会把我所有的家產都留给你,我还给你,把你妈妈的那份也还给你,不会留给他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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