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显示屏哗啦卡动了瞬,佛罗桑州的所有电视台都插播进了一条直播。
是佛罗桑州著名的童话乐园浮纳广场。
鲜花、树影、雕像。
记者朋友拉远了广角镜头。
浮纳广场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影,男女老少正在翘首以盼着爱尔德家族的演讲。
不过半分钟。
佩戴着凤尾兰胸针的顾烨出现在佛罗桑州全体市民面前,他穿着得体的白西装,五官俊美,金瞳熠熠生辉,气质矜贵冷欲。
顾烨致歉了佛罗桑州三天的暴乱,悼念了死亡受伤人员,安抚民众恐慌,有条不紊的处理了这次事件的结果,话音一转,展望了基因城研究所和佛罗桑州未来的方向。
【土地永远是原住民的土地,新药成果发行在佛罗桑州地区降10%的价钱】
——这是极大的诚意。
至于原住民的定义、原价是否会提高等后续问题。经历了恐慌暴乱的佛罗桑州居民迫切需要抓住信仰,全场霎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顾烨下台时,收到了民众新培育的鲜花。
他浅浅一笑,将花朵插。在民众抱着的小宝宝脑袋上。
记者朋友快速抓拍了这一幕。
“装货。”
沐澜醒了,他没顾上浑身的疼痛,甚至没看四肢缠绕的绳索,不满的看了眼电视显示屏,直勾勾的盯着林砚雪白的侧脸。
林砚没管他。
沐澜黏腻的视线落在林砚身体的曲在线。
墙角传来阵衣物的摩擦声。
沐澜的手腕即将抓住林砚的脚踝时,林砚偏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沐澜狼狈不堪的模样,没什么情绪的用鞋尖抬起沐澜的下颌,声音冷淡:
“你真应该庆幸,你下的药,不是毒药。”
沐澜醒来后,就处于一种痴迷又癫狂的状态——好似林砚没有趁机杀。了他,就像征着林砚也很喜欢他的存在。
沐澜盯着林砚冷白偏窄的下颌,享受着林砚冷淡的、没把他当人看的视线,喉结快速的吞咽了下,面颊上飞快的落上两片红晕:
“哥,是我的错。”
沐澜双膝跪地,他说着,就要去握林砚的脚踝。
林砚的踝骨偏细瘦。
莹润的皮肉薄薄的一层,刚好挂在骨头上。
沐澜直勾勾的盯着看。
林砚烦躁的踹他一脚。
沐澜喘息声重了些,他没管手臂上的血,不满林砚刚才在看电视,双眼亮晶晶的,求夸奖似的盯着林砚:
“哥你别看他,一个蠢货,有什么好看的。哥,这可是我想的办法。”
林砚霎时看向沐澜。
沐澜感受到林砚的注视,他面颊上的两片红晕越发加重,突然甜蜜的笑了起来:“哥,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林砚忍了忍,移开视线:“别恶心我。”
沐澜磨磨蹭蹭的跪着,仰首盯着林砚。
他面上的红晕越来越重,直勾勾的盯着林砚线条分明的踝骨,支支吾吾,羞涩道:
“哥你踩着我,我就告诉你。”
林砚快速的站起身,嫌恶的撇了眼沐澜,又被沐澜抓住了衣角。
林砚忍无可忍的拽出自己的衣角,一把攥紧沐澜的衣领,恶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恶心我?”
沐澜被打偏了脑袋,他黏黏糊糊的凑到林砚的面前,想要去亲林砚的手,眼神迷茫又羞涩:“哥,男朋友,你可真好,手疼不疼,我给你舔舔。”
林砚深吸一口气,他算是彻底怕了沐澜,烦躁的起身,轻轻的关上了门:“你能解开绳子,自己滚出去。你下次再给我下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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