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利霎时充满了精力,她涨红着一张脸,用力地鼓掌,语气明快:“欢迎阿砚哥哥回家。”
卢卡斯尴尬道:“欢迎回家。”
简单的欢迎仪式结束后,卢卡斯端上了满桌食物。艾普利哒哒地从冰箱里拿出来甜酒,乐呵呵道:“阿砚哥哥,就是这个甜酒,超级好喝。”
卢卡斯怒目圆睁:“小鬼,你又喝酒。”
这对兄妹还没胡闹一遍,阁楼上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卢卡斯自觉站起身,打开门:“你也放假了?池署医生让你帮忙过来送药?”
艾普利是早产儿,一换季就容易生病。
沐澜应了声,他熟门熟路地走进阁楼,朝艾普利弯了弯绿眼睛,晃了晃手中的药瓶:“记得按时吃药。”
艾普利顿时起身,礼貌地给沐澜端了杯甜酒,胆怯道:“沐澜哥哥,我哥哥酿得酒。”
沐澜接过一次性酒杯,和善地应了声。
他直接占据了林砚身边的沙发,目光在林砚身上转了圈,讨好地笑了下:“哥。”
林砚面上没什么情绪,礼貌地应了声。
卢卡斯总感觉沐澜和林砚的关系又变了,从诡异变到了亲密又古怪,他听到过街坊邻居的风言风语——林砚问沐澜要过一大笔钱。
“哎呦喂,这天底下啊,除了情人,谁会给另外一个人那么多钱?”
卢卡斯震惊诡异地思考着两个男人的情人关系,思考了半年,觉得还挺有理。
但他总感觉不太对劲。
目前,更不对劲了。
这算是什么?
算是一对突破世俗的爱人吗?
卢卡斯想了大半天,他忽略心里的不舒服,努力地思考起沐澜和林砚的未来。
不对、不对,两个男人,这算是嫁还是娶啊?
卢卡斯可怕地闭了闭眼睛。
这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了。
沐澜自告奋勇地去洗碗,卢卡斯去搬货,林砚给艾普利带了几本小学数据,他坐在沙发上,安静地辅导艾普利写作业。
艾普利的数学能力得到了突飞猛进,她不再纠结长长的前缀,准确地圈到了数字,写出正确的答案。
林砚趁着空隙,回覆了伊桑的消息,他安静地垂着眼睛,雪白的侧脸上透着层莹润的粉意,偶尔垂头给艾普利讲题时,会不自觉地放缓声音,听到回覆后,眼底无意识地流淌着笑意。
沐澜绿眼睛幽幽地盯着林砚,占据了林砚旁边的位置,低低出声:“哥。”
林砚百忙之中抽空瞥了沐澜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
沐澜安生下来,他支着脑袋,盯着林砚的侧脸看,绿眼睛里带了些痴迷。
好在,艾普利很快写完了作业。
小孩子不经熬,她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迷糊道:“阿砚哥哥,我回去睡觉了。”
林砚目送着艾普利进了房门,他扯了扯衣领,肩背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瞄了沐澜一眼:“你不回去吗?”
沐澜滚了滚喉结,将视线从林砚身上移走,面颊上落了两层晕红,低低出声:“哥,我想睡你房间。”
推开门的卢卡斯骤然听到了这句话,满脑袋问号地看向沐澜,奇怪道:“你不是在池署医生那里住吗?”
沐澜蓦然阴鸷地看向卢卡斯。
林砚踢了下沐澜的小腿,沐澜才移开视线,他似乎回过神,讨好地朝林砚笑了笑,站起身,和善道:“我开个玩笑。”
他走到门口,似乎又想到什么,探个脑袋看向林砚,挥了挥手:“哥,晚安。”
卢卡斯关上了房门,脑袋问号更重。
好诡异,沐澜刚才是这个神情吗?
没人能解答卢卡斯的疑问,林砚甚至一句话没说地离开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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