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每时每刻,都会保证家里干净,姜红果挺满意的,这一个月六块钱,给的是很值。
荷花婶子被这巨大的惊喜砸的晕头转脑,问柱他爹:“还以为这样的好事儿,红果只会给柳婶家呢,为啥想到我们了?”
柱他爹说:“柳婶嘴太碎了,满月酒那天,我看昌宗已经不高兴了,红果和昌宗去了省城,八成不会再回来,一年七十多块,能供到三丫毕业,白送钱给我们的事,你跟几个娃可不能嘴碎。”
荷花婶子说:“我知道,我记着红果家的人情,叫几个娃都记着,人家不图回报是人家的事,我们得记着。”
柳婶隔了几天还是知道了这事,越想心气越不顺,和老伴说:“我不在乎那六块钱,但红果这么做,村里人怎么想我?还以为我得罪过她呢?”
老杨说:“你不在乎那六块钱,荷花家在乎,你儿子欢天喜地报道去了,人家大柱落榜,有了这钱就能复读,是看房子挣来的,柱他心里也好受些,我们过上好日子还不到一年,你就忘了以前的苦了?就不能体谅别人了?”
柳婶无言以对,就觉得红果和她家好像疏远了,只是疏远也没事,但红果跟荷花家好起来,那以后有巧宗儿,不就荷花家得了吗?想到这些她心里不太好受。
……
省城租的房子,昌宗说粉刷过,请人打扫好,把床、桌椅、衣柜橱柜全都换了新的。
姜红果想把家里新打的被褥被套全带着,看着山一样高的包袱发愁:“昌宗,你扛得动吗?”
顾昌宗把她扛在肩膀上转了一圈:“我能扛着你走去省城。”
姜红果笑着捶他:“晃的头晕了,快放我下来。”
摇床上的小不点哼唧几声,红果再次笑了:“昌宗,我又忘了还有小不点了。”
昌宗说:“不要紧,我不会忘记把他养大。”
要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衣服、被子、几把好用的竹条扫帚,怕省城买不到这么好用的,她给带着,小不点的摇床和学步车,昌宗再能扛,也带不下这么多东西。
但他神通广大,花几十块钱找了运输队的司机,帮忙带一趟东西。
荷花婶子一家都过来帮忙,跟着拖拉机,把要带的东西,送到运输队去省城拉货的大车上,然后荷花婶子又去了车站送他们。
柳婶今天没送,说要摆摊,但摊位就在车站外面呀,姜红果想路上吃点油条,就去了摊位上告别,再买几根油条带上。
柳婶给她包好油条,说:“红果,我这生意忙,就不去里边送你了。”
姜红果说:“有昌宗在,谁都不用送的,柳婶,我这走了,一年可能都回不了一次,祝你生意兴隆。”
柳婶眼睛突然酸涩难受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摊位还是红果家转给她的,真应该送送的。
轻装上阵,昌宗随身的包里装着包好的紫玉葡萄、和之前易容后穿的那套贵衣服。
姜红果包里装着证件和钱,小不点昌宗抱着,红果一点都不累,沿途还能看风景呢。
到了省城,昌宗直接带红果去租好的家里,这一片都是小瓦房,一户一户的,巷道整洁,昌宗租的是靠近路边的,回家不用走小巷子,他说右边隔壁,就是奶奶孙姓学生的人家。
姜红果心噗通跳,打量好几眼,门关着,听不到声音,人应该不在家。
……
昌宗租的房子重新粉刷后,再配上新家具,结婚也不过如此布置了。
顾昌宗给小不点喂好,和红果说:“果果,你在家休息,我去路口等车。”
这一路姜红果真不累,省城对她是新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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