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孙看到白布下的爱人,医生出具的死亡证明,要家属签字的时候,她表情平静麻木的可怕,麻木的签字、麻木的送去火葬场,竟然在当晚就要把程齐正火化。
大家难受,不知道说什么,全程几乎没什么人说话,陪着小孙把事儿办了。
从送去火葬场开始,姜红果就没跟了,带着小不点回家,晚上她把小不点抱回房间,抱着小不点在被窝里,也不是害怕,她就想和亲人在一块,不要分开。
月亮在窗外,门外是单大姐的声音,她从火葬场那边回来了,红果忙出来开门,给她接进家来。
单大姐眼睛已经哭红了:“我就说小孙和她男人感情出问题了,你也看到小孙麻木的脸,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流,连我们都不如。”
姜红果看到了,问程齐正火化后,小孙怎么没回来?
“她或许是伤心过头了,晚上她不回来吗?”
单大姐摇头:“我们一起从火葬场出来,她被人接走了,我不认识,应该是她上回跟着一起去收古玩的老板吧。”
居然不回来缅怀?红果是真看不懂小孙了。
隔壁死了人,还空着,单大姐热心,问要不要过来陪红果住?
红果亲亲格外乖巧的小不点:“有点点陪着我,不怕的。”
第二天,小孙要卖房的举措,把姜红果给看懵了。
小孙要卖房子,先问邻居们,她男人没死在房子里,但人家还是有心理阴影,都摇头。
姜红果更没有理由买,一样摇头,小孙没别的多余的话,她自家的门都没进就走了。
孔奶奶看不懂了:“她到底咋变成这样了,我感觉不到她伤心,可她做的事情,又像是伤透了心。”
单大姐说:“我看她根本不伤心,就是变心了,红果看呢?”
姜红果说不好:“小孙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我们多说,看不出来。”
姜红果在家刚把午饭吃了,就有人来买小孙的房子,是还在医院没出院的老郑,小郑过来谈的,谈好之后站门口,和来打听的大家说了几句。
“我叔之前雇过小孙,蛮熟的,她房子价格合适,我叔想买下来,出院就能从家里搬出来,老郑家有他一间屋,叔还是觉得寄人篱下,有个屋挺好的。”
有个相识的邻居同样挺好的,大家没说什么,下午小孙叫了两个拉板车的,一趟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钥匙交给了小郑,说她先搬走交房,过户什么的,会配合的。
小郑搞的不知所措,他可没有催搬家。
姜红果在门口站着看,脸上没什么表情,她这会实在不想给任何人好脸子,自己心情都不好了,不想勉强自己笑出来。
单大姐和小孙聊了几句后,过来把红果拉到一片狼藉、被小孙卖掉的家:“红果,你看看小孙有没有良心?她搬家,她男人的东西一样没带,叫我找个收破烂的给卖掉,还说卖的钱她不要了,卖不掉就送,她怎么一件念想都不要呢?”
姜红果有点理解孔奶奶的直觉,老人家一辈子识人看人,是比她们看得准确些,小孙可能心里已经后悔到提都不能提一个字,更不敢看这些共同回忆的旧物。
红果看到小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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