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和儿子,能暂时安全。
“果果,你怎么了?齐广发一家,不值得同情。”
红果摇摇头,她不同情,她就是觉得可笑,一家人不团结,就是会被人钻空子。
红果眼神坚定:“昌宗,我们无论什么情况,都要相信对方,不然就被人利用了,眼见未必为实,你记好了,一直到我们俩走到生命尽头,我都爱你、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顾昌宗心里是平静的幸福,红果会相信他到时间的尽头,这就像最好的镇定剂,他永远能保持平和状态,不会发疯。
顾昌宗目视着前方,另外一只手却紧紧握着红果的手,这趟送货有五百多公里,他还嫌短了呢,只要红果在身边,哪怕要再来四次重复的收拢同乡的事,他都不觉得烦了。
到了市局,红果下去,把信封交给二舅,说如果齐广发闺女抗拒,把信封里的东西给她看,或许她就交代了。”
回到车里,红果的手又被握住了,她其实很喜欢的,还是带着不舍的笑意,把他的大手放回方向盘上:“你专心开车看路,我才能放心的看风景。”
顾昌宗看着被牵起的衣角,笑意在脸上,他说:“好,听你的。”
红果转头,看着城市的风景,道路颠簸了一会,景色就换成了田野和零星的瓦房子,还有劳作的乡亲。
以前不觉得什么,知道昌宗家乡的事情后,她对自己的生活,觉得特别的幸福,只要昌宗在,去哪里她都放心,就是希望这次找人能顺利些,早点办完回家,摸摸点点的玉坠子。
……
齐广发老婆闺女自然不肯承认是她们下的毒,顾昌宗已经提前留好够指证的证据,她嘴硬不说话,二舅把那份信里的内容,一样样在她眼前展示。
“你舅舅嘴里没一句实话,把自己的女人介绍给你爸,自己的儿子说成你爸的儿子,香港那边有房有存款,都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他有绝症了,想用死替女人孩子搏个清净,他忽悠你婚宴上下毒,把我们一家都毒死,为的还是他在香港的女人和儿子,你怎么那么糊涂,以为做了能躲得过去?”
长久的沉默后,是歇斯底里,然后又是沉默,之后齐广发闺女儿交代,说和她妈妈无关,她舅舅从小对她太好了,不能就这么死了,她做的很隐秘,不知道会被找出这么多破绽,她认了。
她说:“本来我下的剂量,只要沾一点就会死,看来舅舅给我毒药的时候,也骗了我,想毒死你们不光是舅舅的蛊惑,我心里是真恨你们,算你们好运气,全都捡回了一条命。”
“你舅舅的毒药怎么来的?”
“不知道,他说买的,他死了,你们自己能查就查,查出来能和我说一声吗?我不想做个冤死鬼。”
“顾连营想见见你。”
“不见,他神经病啊,都这时候,我看到他还活着、还有重新开始的人生,我没有,我不恨他吗?不见。”
二舅就把原话带给顾连营了。
红果和昌宗出了城,这一趟不算办事,来回路上都要好几天,加上办事,预估的是半个月。
他们俩一走,点点就只有老郑一个人带了,老郑在厨房做饭,点点拖着盆到院子里玩水,他最近经常这样,老郑提了一桶水放在旁边,给他一个瓢,又回厨房做饭了。
点点一瓢又一瓢的往盆里舀水水,盆底很快晃荡起水波,小不点继续干,嘴里还嘀咕:“今天水里的神仙会出来吗?我给你多加点水水,你游的会舒服些。”
很快,盆底新出现个倒影来,看着忙碌的小孩笑,问道:“你家大人呢?”
点点开心的拍手手,一屁.股坐下来,趴着盆沿,歪头看着倒影里那个怪里怪气的东西,不回答,固执的问:“所有的神仙都有名字,你是哪个神仙嘛,你不说,我不跟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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