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要是问来,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章姚琴剔着指甲缝的死皮,皮笑肉不笑:“这事好办,你们心里不满,就把欠我们的钱还清,这事就算了。”
看她这态度,给槐花爸吓的不轻,扶着桌子的手发抖,哀求:“章老板,您再宽限点时间,我大哥说寄钱回来的,等他寄的钱到了,欠的钱我们肯定还得上。”
章姚琴儿子摔了手里的杯子,恶声恶气骂他:“什么东西,当初可是你们求着我们,抵押了你的工作借钱,现在想仗着你们老板的势力赖账?你说出去,看看我怕过谁?”
槐花妈被这一声巨响,吓得几乎跪下:“您放心,孩子绝不会再乱说,不然我打死她给您个交代。”
章姚琴摆摆手:“白纸黑字的借据,我们也是讲道理的人,都让你们按月还,再耍赖就不厚道了,再给你们个选项吧,要不把这工作,一把卖干净,怎么样?”
工作是万万不能卖的,卖了家里几口人吃什么,再三哀求,章姚琴不耐烦。
他儿子把人赶走,还要再讹一笔,指着地上的茶杯碎片:“这杯子是古董,算你们二百块,记在账上了。”
夫妻二人敢怒不敢言,搀扶着走了,又加二百块的利滚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得清。
人一走,章姚琴刚才冷血的气势弱了一点下来,态度有
些松动。
“顾昌宗和姜红果虽然是新来的,但他们家确实不好惹,之前肖萧多狂,说没消息就没消息了,查都查不出来,连四萍都不知道内情,那放贷的事情,你还是别做了。”
她儿子满不在乎:“妈,我们本地的,干嘛怕他们外地的,那个肖大姐,就是个假老虎,是我们让她当老大,把她放在前面挡枪罢了,再说顾昌宗现在不在家,就算在,我们有借条,欠债还钱,到哪儿他都得还呀,除非姜红果帮忙一把还了,她要还了那更好,我会弄出更多,看她能帮几个?”
想想确实没多少漏洞,章姚琴道:“庄书记和以前来的都不一样,你稍微注意点,只要不出人命,我们就不怕。”
“知道了妈,那些贱人惜命的很,只要有口饭吃,不会去死的,我心里有数呢。”
……
老郑在矿上吃了回来的,小不点几乎是他带大的,点点不开心,他一下子看出来了,问红果:“小家伙怎么了?”
老郑不问,红果要说的:“是矿上的事情,小不点班级有个叫槐花的小朋友,她爸爸在我们家矿上。”
“哪个矿?”老郑问道。
“收购的那个。”
原先肖大姐的矿,买来之后遗留问题不少,都在一点点解决,但没自家新起的矿条理顺,确实有照看不到角落。
红果说:“点点看槐花穿的是补丁衣服,就问她爸拿那么多钱,怎么不给她做件衣裳,槐花说她爸只拿了一点点钱,只够家里吃饭,没钱做衣服,还说他爸另外打了一份零工,小朋友们就说点点骗人了,你知道点点的,一定要给我们证明没骗过人,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事情。”
钱是如数发下去的,而且是发到旷工手里,没有冒领的情况,这就有意思了。
老郑可看不得小不点受委屈,冷笑:“那是要好好查查,明早还是你送点点,我去查查,看是谁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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