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姜红果的,有同乡的知青带回来大合照,她特意认过,姜红果和合照上几乎没什么变化,看来这几年,她过得是真好啊。
一时间都是默默的吃饭声,各怀心思,冷的叫人尴尬。
这场子是章姚琴组起来的,不能冷场,她把注意力放到温婉的陈清织身上。
她男人过来做煤矿生意,听说家里把关系都打点好了,新人爱出头,拉拢好了,正好和顾昌宗、姜红果斗一斗,都是年轻气盛的两对夫妻,心高气盛,能斗得起来。
章姚琴对陈清织嘘寒问暖,旧话重提,说起矿业协会的事情,找她评理。
“我费心巴拉的牵头,组织起这个事情,现在除了姜红果、顾昌宗两口子唱反调,别人都同意了,你家新来的,你说,你同不同意?”
徐清织别的事情上可以不动脑子,但是丈夫和婆家的生意上,她有自知之明,她说话不好使,当不了家、做不了主。
她忙摆手:“我不知道今天谈这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是谈矿务,该请我爱人来,请我请错了,我做不了主的。”
想到什么,徐清织自作聪明问姜红果:“男人家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做主呢,你说是不是?”
姜红果立刻撇清:“我能做主,但我不答应,要么我当会长,按照我的规矩来,要么你们组你们的协会,我不参与。”
陈清织吃了瘪,立刻闭嘴,她实在摸不清今天这一桌的深浅,对上姜红果,已经吃了两次亏了,不敢多掺和。
……
又一次冷场,这顿饭红果吃饱了,别人可没她吃的多,也没她吃的心情好,今天虽然吵一架,但吵的心情舒畅。
走的时候,红果在前台的柜面上,放下钱,和服务员说:“我付自己的那一份,不用谁请,你帮我做个证,免得以后算不清楚。”
陈清织会处关系,抢先把这顿饭钱给付了,说话好听:“我初来乍到,应该是我请各位姐姐们,以后多多照顾些。”
她的举动把章姚琴哄的高兴,亲昵的夸赞:“清织,你真是会做人,难怪你都离过一次,婆家还能接受,姜红果要是有你一半会做人,这顿饭不至于吃成这样不开心。”
陈清
织谦虚道:“我运气好,遇到的都是好人,那个姜红果,怎么敢在外头当家做主,她家男人能同意?”
□□萍一下子看出,陈清织讲话处事好装,反正她现在没矿,不用求谁,就说:“你新来的不知道,姜红果男人在外面狠的像阎王,回到家温顺的跟红果养的狼狗似的,谁要是惹了姜红果,他一定会咬回去。”
陈清织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是自言自语:“不会吧,有那么好吗?”
□□萍好得意,看出来了,别看陈清织外表光鲜,带娃的二婚,还能这么风光,但内里怎么样,怕是只有自己知道。
哪像姜红果,顾昌宗爱她,他们夫妻二人一条心,所以红果在外头,不管面对谁,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才是真正的快活呢。
□□萍挑挑眉,无所谓的很:“我接触的少,但大家都这么说,信不信的影响不了谁,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嘛。”
章姚琴想拉拢陈清织,邀请道:“清织,这么投缘,跟我喝茶去吧。”
陈清织连忙婉拒:“这会儿太晚了,家里有孩子,而且回去太晚,我男人会担心,下回一定。”
陈清织开着小轿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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