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吃完早饭,她问姜红果:“你们还有要问的吗?没有的话,就回去吧。”
看她撵客的态度,红果换了个方式问道:“姚大姨,其实这次,我差点死在来见你的路上,都快到你家门口了,在饺子店吃饺子,那么倒霉,饺子店老板被人寻仇,我们差点吃到毒饺子。”
这种问法,没有激怒姚香铃,她情绪稳定的说:“可能是我发病的时候,安排下去的。”
居然承认了,姜红果不敢质问呀,怕一质问,她又激动起来昏过去,就什么都问不成了。
她只好忍着火:“大姨,你发病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姚香铃看着姜红果,她差点被毒死,居然能心平气和,实在不错。
“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发病和昨晚的犯病不一样,犯病是晕倒不记得,发病就好像在梦里面,恍恍惚惚,知道一些事情,但自己做不了主,只能任由梦境发展,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红果能理解呀,谁都会做梦,梦里面千奇百怪,梦到什么算什么,谁还能控制到了梦嘛?
红果理解了,点点头:“我懂的,可是,你为什么会发病呢?”
姚香铃笑了,愿意和姜红果聊聊,反正她也算家里这边的血脉,如果没有战乱,她妈妈没有走,姜红果也会作为族长去培养。
她叹气:“应该是请祖宗上身,请多了,流程又不全对,有了很严重的后遗症,有时候不请的情况下,祖宗也会上身,做的事情,我控制不了,饺子店下毒的事情,你们自认倒霉吧,谁叫你们和我有关系。”
姚香铃突然冒出个想法来:“不然你们报警把我关起来,我被祖宗上身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去年你家顾昌宗去岩城开矿,我就派了吴姐家的女儿过去盯着,也是我发病的时候安排的,她倒好,看到煤老板们太有钱了,傍上一个,给人家当了小老婆。”
姜红果彻底无语了:“吴姐家女儿好上的煤老板,姓乔?”
姚香铃点点头:“好像是吧,她傍上之后,对我的话敷衍起来,正事儿不做,想着怎么怀孕上位,可笑吴姐还以为找了个好女婿呢。”
红果看了看顾昌宗,揉了揉头疼的脑袋,真的好头疼啊。
红果实在是无力:“大姨,吴姐和你从小是好朋友,又给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钟点工,你对她女儿也能下得去手,安排她做那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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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香铃发火了:“哪样的事情?她求我给安排个挣钱的事情做,我一个月给她五百,让她监视顾昌宗矿上的一举一动,她自己选择用傍大款的方式立足,可不是我安排的,凭什么怪我?”
姜红果怕她发病后什么都聊不了,忙安慰:“大姨,你别生气,我冷静想想,发病时候安排的这些事,其实不是你安排的。”
姚香铃熄了火,表情发怔,随后做了个决定:“你说的对,发病的时候,对你下得去手,对我儿子也下得去手,说明上我身的祖宗,是个没人性的,我已经受够了,不如哪天结束这一切,然后你们把我送去火葬场烧了,我看还怎么上身!”
姜红果怕姚大姨想不开,想了个别的办法:“大姨,你愿意换个地方休养吗?或许离祠堂底下远一点,你的病能缓解。”
姚香铃笑了:“别说得冠冕堂皇,你们不就是想观察我吗?可以,正好我也受够了。”
……
姚家大姨愿意,姜红果赶紧联系老魏,很快,老魏亲自来了,给了大姨捐赠书。
街坊邻居都知道了,姚香铃把祖屋捐了,要去别的城市过好日子,吴姐怪舍不得的,摸着红红的眼睛不舍,上午下午都来。
姚大姨给她一个信封,里面是两千块,吴姐高兴的狠了,接下来就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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