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勇气,开口明示:【那宿主……能否领取任务的奖励?】
它紧张地等待着,却怎么也等不来宿主的回应,一直到几个小时后,才发现宿主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季朝映已经睡下了,警员那头却还在加班加点。
陈志才的伤情其实并不严重,除了因为意外把下边的阳刚器官割成了几截,也就只是有点失血过多而已,他身上嵌进去的玻璃碎片不少,其中一部分还是被黄秀娟善意剥出的,大大方便了医护人员的医治进度。
在取出大大小小的玻璃碎渣、清洗伤口、进行缝合之后,在第二天中午,陈志才就已经可以正常说话、反应了。
出于人道主义,警员并没有把他带到审讯室内,而是让他躺在病床上完成了口供取录,但或许是出于疼痛,也或许是因为男人天生更不理性,容易情绪激动,自从陈志才能张口说话,就一直前言不搭后语的。
一会儿说季朝映是成心想要害他,早想好了要怎么设计他,一会儿说黄秀娟和季朝映是一伙的,一开始就谋划好了给他下绊子,一会儿又说自己是无辜的,警员抓错人了……
他颠三倒四撒泼打滚,甚至三番五次装作病重,医生来检查后却又发现他一切如常,到了后来,负责他的女警员都烦躁了起来,他还像个八岁的吃不到糖的小男孩似的,不住地嗷嗷胡闹。
所幸这项艰辛的工作在一天之后还是艰难完成,警员们附以专业人员从现场取证的种种痕迹,加上三人对于整件事情的叙述口供,来反推当时的真实情况。
警员们的许多问题都是重合的——
最开始,女孩是怎么进入案发现场的?
录像里,女孩瑟瑟发抖,满眼泪水。
她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去给邻居送见面礼……”
中年女人眉头微皱,神色疲惫。
她说:“那时候,我正在处理张超的尸体,然后门忽然被敲响了,我就又被绑住手脚,关到了箱床里……我只知道这些,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听不大清楚。”
而野猪一般的肥硕男人则情绪激动,宛如得了精神疾病一般癫狂。
他大喊大叫:“她装的!那个女的一开始就在那装!她就是骗我!骗我给她开门……”
而在密封的取证袋里,正装盛着散落在案发现场地面上的玻璃纸果糖。
录像继续播放,面无表情的不同警员继续询问——
陈志才身上的伤口,最开始是因为什么造成的?
问到这个问题时,女孩惊恐地咬紧了下唇,她唇瓣张合,欲言又止,脸上满是愧疚不安的情绪。
但她还是开了口。
她说:“我……我真的不想的,可是他拿着刀要砍我……最开始我好像砸到了他的头,我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砸的,当时太害怕了……”
中年女人的眉头则皱得更紧,她认真思考了片刻,才谨慎地说了话。
她说:“那时候我还是在箱床里,而且因为一直用头撞床板,所以已经有点晕了,我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又喊又叫的……应该是那个小姑娘才叫救命吧,她应该叫了,我记得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陈志才却变得愈发癫狂,他哭得脸上鼻涕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流,让人看一眼就不由得产生极大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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