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缱绻。
“应该的。”
云安答得四平八稳、稳如老狗、狗都不啃——缱绻氛围瞬间消失。
虽然氛围已然消失,但狗不啃仍旧又关怀了句:“腿还经常疼吗?”
“还是老样子,天冷的时候疼得厉害些,其他日子倒没什么。”李翩淡淡地说。
末了又补充道:“下雪的时候最疼。”
这话说得莫名有种小孩子跟喜欢的人使性子的感觉。
狗不啃点点头:“我让乔霜再多弄些药。”
“嗯。”李翩应了一声,似乎对云将军这种薄情寡义的态度已然见怪不怪。
云安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突然换了个话题:“你今天是故意的。”
“什么?”
“林蔚,你想试他,你怀疑他。”
“对。”
“林瀚在城里怎么样了?”
“住进了李骅那个宽敞华丽的旧宅,很是满意。我让张元显日日陪着他。别说,他们二人在享乐这方面还挺志趣相投。”
云安若有所思道:“林瀚惯会虚张声势,却也正因如此,让人一眼就瞧出来他根本没东西。……今日校场上,你觉得林蔚有何不同?”
“他远比他那个父亲要聪明得多,胆量也不小,猜出我在试探他,竟然立刻就想出办法,想把我也拉下水。”
说到这儿,李翩顿了顿,轻轻一笑:“多亏常宁替我解围。”
“所以,你让他来玉门大营也是故意的?”
李翩:“当然不能让他在敦煌城跑来跑去。把他放在这儿,一方面应了他父亲的请,另一方面,有你看着,我才放心。”
“我猜到你是这个意思,所以这些日子也在留意他。对了,我那天还带他去了玉门关和河仓城。”
“他作何反应?”
云安蹙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像是察子该有的反应。”
李翩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道:“无妨,让他继续留在这儿,你看着就行。察子都藏得很深,怎会轻易让人瞧出端倪。”
“好,我留心看着。倘若日后发现他真有问题呢?”云安问。
李翩敛了笑容,寒声道:“那就杀了他。”
此言一出,门外听壁脚的北宫茸茸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她猛地背过身去,背靠土墙,心内怦怦乱跳。
杀了他……他们要杀小郎主吗?
不能够啊,小郎主温柔又善良,怎会得罪凉州君和云将军呢?
云将军虽然总是面无表情,看似冷淡,但其实她很好很好的!
凉州君也……很好的吧……
察子又是什么意思?
不能够,不能够。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得把误会解开才行。
要怎么解开误会呢……
北宫茸茸背靠土墙正在那儿瞎捉摸,忽听得身后房内传出一些窸窸窣窣的奇怪声音,于是她再次将眼睛怼在了窗缝上。
这一瞧不打紧,刹那之间猫脸通红,比刚才用飧食时还要红得厉害。
房间内,云安和李翩不知何时已经抱在一起,正拼了命地吻着对方。
仔细看去,似乎云安更主动些,她像是完全换了个人,没了平日里的泰然冷淡,整个人变得焦躁不安。
原本两人是隔着一张茶案对坐,这会儿,挡在他们面前的茶案已被推到一边,案上的碗碗罐罐全部摔了个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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