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念一瞳仁不自觉收紧:“当真?”
蔺青阳苦笑点头:“没必要骗你,自是真的。”
南念一心脏惊跳。
“可我不想死。”蔺青阳眸中渗出精光,“不想死,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进秘地,夺龙气,重新飞升。”
“大舅哥,能救我的人,世上只有你一个。”
只见蔺青阳唇角一点点绽开笑容,那笑容越来越灿烂,望之触目惊心,“你说,般若要是知道了,她该怎么做?杀了你,阻止我?”
南念一只觉浑身血液冻结成冰。
“蔺青阳。”他颤手去抓他,一把抓了个空,“不要这样对般若!”
蔺青阳大笑掠出牢房。
他拾阶而下,将南念一的声音远远抛在身后。
*
牢狱最深处,隐隐传来断续的哭声。
蔺青阳循着哭音,停在一间监牢前。牢里原有一对年轻夫妇,此刻只剩下了男的一个,他委顿在角落,哭到神智不清。
蛊王拖着沉重的锁链走到蔺青阳身边。
“昨日晚间下的蛊,今晨当着他面杀了女的,好像有点吓憨了,看不出效果。”蛊王咕叽咕叽笑
着说道,“东君且看这边。”
蔺青阳示意蛊王领路。
到了另一处,监牢里也是只剩了一个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坐在简陋的硬木床上,神情痴呆,笑吟吟望着空无一物的地方,细细碎碎对空气说话。
只见这男子清秀瘦长的脸庞上沾有血滴,监牢墙壁上也溅了血串,距离他双脚不远的地方干涸了一滩人形血污。
“也是早晨杀了女的。”蛊王道,“看这男的这模样,是不是有那么点意思了?”
蔺青阳颔首:“再试,我要万无一失。”
“明白。”
其余监舍中的年轻夫妻早已经吓得说不话,一双双抱在一处,不敢哭出声来。
*
蔺青阳回到卧房时南般若还没有醒。
满头青丝散在枕间,她眉心轻蹙,唇瓣微启,身躯时不时本能颤栗。
薄如蝉翼的纱衣被大手扯得七零八落,却仍然挂在她的身上,香艳得叫人眼热。
束缚她身体的银链随着呼吸发出细微声响。
他轻笑一声,翻身上榻,将她重重揽进怀里。
南般若惊醒。
身体还没来得及蜷缩,他便已借着未尽的余温,强硬闯进温柔乡。
银链发出脆声,时疾时缓。
他不看她眼睛。
她若不肯闭眼,执意要盯着他,他就会用一只大手覆住她半张脸。
摁着她,逼迫她在一片黑暗中呜咽出来。
他确信世上再无第二个像她这般没心没肝的人了。
给她再多欢愉,她也不会记他半点好。
他阴沉沉盯着她。
见她唇瓣中吐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甜蜜,他移开手掌,垂眸欣赏她眼角那一片欢情的绯艳。
带茧的指腹用力抹掉她无意识溢出的泪水。
泪也是温热。
她双目微睁,迷离失神。
“南般若啊南般若。”蔺青阳当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她,“我真是恨毒了你。”
他对她越是凶狠,心脏那处空洞的缺口便越是疼痛。
她眸光微微一动。
视线凝聚,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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