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病着,他寸步也不敢离开,晚间便在榻上和衣而卧。
“我是不是可以一个人睡了?”南般若悄悄对了对手指,“你都许多天没睡过安稳觉,不如你自己……”
蔺青阳斜着瞥过一眼,表情似笑非笑。
她被他看得耳朵发热,拉起被子挡住脸:“随便你随便你!你爱睡哪睡哪!”
蔺青阳低低笑开。
“怕我动你?”他道,“就你这身子骨,我还生怕一碰就散架,哗啦落一床,那可真成我一生阴影了。”
南般若怒:“蔺青阳!”
她坐起身,抓起枕头往他身上扔。
“我散架!我散架!”
他大笑着躲避她的攻击,从床头闹到床尾。
“悠着点儿!”他火上浇油,“当心胳膊甩掉了,我可不会给你装。”
南般若抬手掀被褥,想要给他打包扔下去。
一时用力过猛,头重脚轻,踉跄就往床外栽。
蔺青阳脸色一变,急忙飞身来救。
被褥绊在身上来不及扔开,仓促间,他囫囵将她往怀里一裹,双双翻身滚下床榻。
帐幔缠了一圈又一圈,嗤嗤轻响着,从帐顶扯落下来。
一只大手护住她的后脑勺,她被他紧紧扣在怀里,一路翻滚,周身卷满了被褥帘幔。
好一阵地转天旋!
恍惚回过神,两个人躺在卧房正中,缠成了一只双宫的茧。
他垫在她身下,胸膛闷震,笑得喘不过气。
“蔺青阳。”南般若语声幽幽,“我们俩,好像一只大春卷。”
他笑得更大声:“哈哈哈哈!”
她嘀咕道:“还笑,你就是个笋!”
“啊。”他挑眉觑她,“那你就是块豆腐。”
他作势张嘴咬她脸蛋,她撑着他胸膛想往后躲,不料被褥裹得太紧,上半身稍微分开,被子里面反倒狠狠蹭在了一起。
蔺青阳眸色瞬间就变了。
南般若没反应过来,双手摁着他劲瘦的薄肌,身躯后仰,一下一下把自己往外拔。
“嘶——”他哑声警告,“你别乱动。”
南般若:“偏动。”
她又拔了两下。
被硌到,终于察觉不对劲。
她身躯僵住,想要往后缩,却被缚得一动也不能动。
“你,你快把被子弄走。”
心脏紧挨着他,怦怦胡乱跳动,她声线紧绷,脸颊和耳朵呼一下滚烫。
他忽地垂头,勾起唇角,咬住她的耳朵尖。
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蔺……”
他哑声在她耳畔笑:“啊,原来春卷里还有面耳朵。”
牙齿衔着她,语声含混低沉。
南般若呼吸破碎:“你……你、松口。”
他低低笑了下,如她所愿,放过了她的耳朵尖。
偏头,鼻尖抵开她鼻尖。
在她微微睁大双眼时,他干脆利落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
她周身紧缚,无路可逃。
每日亲吻她额头的薄唇,轻车熟路在她唇间辗转,不动声色撬开了她的唇瓣。
她的心脏激烈颤抖,陌生又熟悉的悸动一阵阵袭来。
她感觉空气不够,下意识张嘴呼吸,便听到近在咫尺的蔺青阳发出低笑。她心知不妙,再想闭嘴,已然太迟。
他趁虚而入,顺势挑开她牙关。
刹那间,唇舌与气息密密纠缠,脑袋里轰然炸响,酥麻颤栗的火花与闪电攀过后脑,沿脊背掠下,遍袭周身。
她指尖发麻,喘不上气。
她的唇畔溢出可怜的呜咽,他听见了,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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