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自己不问,撺掇弟弟去问,黎盛銘当然不敢问亲爹,旁敲侧击问妈咪是不是又和爹地吵架了。
黎雅柔笑眯眯地摸了把小儿子的脑袋,反问他,如果爹地妈咪离婚了,他是跟爹地还是跟妈咪。
黎盛銘大惊失色,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未满十八岁的男人,他为自己的未来而感到迷茫。母亲从来没有问过他这种生死抉择的问题!这是怎么了?
“真的假的?妈咪你不要骗我啊。为什么要离婚?爹地欺负你?爹地欺负你我就帮你出气..............我、我找二哥打他!二哥最近连
拳击,很厉害的。”
黎雅柔笑到岔气,这哪来的小狗啊,怎么这么可爱?她和庄綦廷能生出黎盛銘这种小活宝,也是奇迹了。
“你二哥才不会被你忽悠,他精着呢,你小心被他揍一顿。”
黎盛铭不高兴地切了一声,“好吧。”
黎雅柔打他的脑袋,“问你跟谁呢。”
黎盛铭急了:“那还用说吗,我都是跟你姓的!生是你的人死是——”
“叉烧啊你!”什么话都说,黎雅柔一巴掌拍上傻儿子的脑门,“我就是随口一说,就算离婚了也不用你跟谁,该怎样就这样,没有任何区别。”
“哦。”黎盛铭表情很怪,“那你们到底离婚没?”
黎雅柔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黎盛铭转背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两个哥哥。
庄少洲并未言语,自顾自琢磨了片刻。庄少衍难得端出长兄如父的威严,让两个弟弟都把嘴闭严点,不该说的不要在外面说,马上就是庄家一年一次的禅修祈福了,容不得任何差错。
这是庄家每年固定的家族活动,对内凝聚家族成员,对外展现强大而稳固的家族形象。在港的庄家成员都要聚在宝元寺进香,放生,沐浴,抄经,食斋,打扫祠堂,为期三天。
若此时闹出任何离婚风波,只会引起外界狂风巨浪般的猜测和窥探。黎盛铭明白其中厉害,把嘴拉上,保证不漏风。
祈福活动往年都由长房长媳黎雅柔操持,今年交给了长房二媳,也就是庄綦廷的亲二弟庄綦楷的妻子,周莘兰。
周莘兰和黎雅柔不同,她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出生富贵,端庄秀美,做事谨慎周到,也很传统,打电话来通知黎雅柔的时候,温柔地喊她大嫂。
“大嫂,这次去庙里不要穿朱色,大师说今年庄家运势旺,再用红会烧身呢。你也提醒下大哥和侄儿们。”
“八点在大雄宝殿东侧门集合,八点二十六分供香………对,我把家里几个厨师都带过去了,真希望饭食能合胃口……”
好一番温柔又琐碎的交代,黎雅柔耐心听完,笑着说:“我都听你的安排,今年你可是大家长。”
周莘兰柔柔笑了,“你取笑我,大嫂。我只怕哪里没做好,让大家跟着吃苦。这种活动大嫂来做肯定会更周到。”
黎雅柔宽慰她:“这种事嘛,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别紧张,你可比我厉害多了,以后都要你来挑大梁了呢。”
周莘兰愣了愣,不太明白大嫂是什么意思,挂电话后,她把这句话说给丈夫听。庄綦楷哈哈一笑,说大嫂这就是犯懶了啊,撂挑子不想干活,把活都扔给他老婆干,他回头要去找大佬说理!
等到祈福前一晚,庄綦廷来敲黎雅柔的房门。敲门对他来说有些陌生,这间卧室他应该是想进就进,里面的人,他亦该是想看就看,想抱就抱,想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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